“这些人的信息都查到了吗?”公关部老大问属下。
这些人敢蛐蛐夫人,真是活久了。
“查到了,正在梳理信息。”属下说。
“嗯,弄好打包给律师,造谣污蔑诽谤损害名誉……光是这些就够他们喝一壶了。”老大眯了眯眼说。
很多人在网上被骂、被说,甚至是被网暴也只能受着,不是不想反击,而是反击的力量太小与成本太大。
他们不存在这些问题。
敢惹他们家夫人就是在挑战先生。
他们会知道“活阎王”的“阎王”二字是怎么写的。
另一个不懂事的属下小声哔哔:“为了他们这每人一句半句的,咱们跑这么久,值得吗?”
主管听到后横了他一眼:“给你开一万七的工资你嫌多是吧?”
属下立马说:“不敢不敢。”
主管哼了一声:“不敢就给我认真点儿,出了任何差错,谁也保不了你。”
属下垂头听训。
主管又说:“你给我记住,还有你们其他人,我再强调一遍,所有关于夫人跟两位少爷的事,就没有小事。”
“涉及他们的事,出了问题,别说我,就是整个公关部都得完蛋。
那位多在意夫人跟少爷们,就算没亲眼见过,他们也应该明白。
否则夫人就来了一次集团,那些人后来调职的调职,降级的降级,辞退的辞退。
本来这些人仗着自己在集团时间久,根基深,手上多少沾点,不存在完全干净。
席寂川深谙职场商业的潜规则,对他来说更多的是均衡,是发展。
做得没那么过火的员工,席寂川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结果那些人飘太过,连夫人都不放在眼里。
这可触及到席寂川的逆鳞了。
属下一想到前几周高层的血雨腥风与集团的大换血,这回是彻底明白了。
原来根源在这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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淤芝酣畅淋漓的输出完之后,神清气爽地下床泡个澡。
果然人还是要发疯,现在的她一点郁闷情绪都没有了。
深夜,淤芝从睡梦中惊醒。
她心跳得很快,还很烦躁。
她睡眠一向很好,来这里更是被护的什么烦心事都没有,怎么还会有这样的情绪。
还有那个梦,她不记得梦到了什么,只觉得梦里的世界光怪陆离,很离谱。
但又无比真实。
淤芝打了个哈欠,躺回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心里还是发躁。
很烦。
烦到想砸东西。
淤芝睡不着,坐起来咕噜咕噜喝了几口水,心里的躁意一点都没消退。
她跳下床,赤着脚在周围打转。
这原身什么毛病?
平时好好的,大晚上干嘛,发什么癔症?
不会是原身没噶,企图找她这个外来人的茬?问题是自己又不是故意要来这里的!
“要真是这样,有本事你就出来,咱们是丁是卯都一五一十的说清楚啊。”淤芝对着空气说话。
她接受为任何事而耍手段,但最烦这种下作手段。
轰隆——
雷声乍响,闪电忽现。
屋外狂风大作,树叶被风吹得沙沙作响。
转眼,豆大的雨滴啪嗒啪嗒砸在窗户上。
淤芝蹙眉点开手机里的天气,今夜确实显示有雨。
可能是自己想多了。
反正也睡不着了,不如她趁着这个天然的氛围感……
去客厅看个鬼片压压惊好了。
淤芝也不开灯,赤脚踩在地毯上,拧开门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