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他会突然间这样呢?
就是因为道格问出的问题!
所谓的列车难题,并不是一个粗浅的,逼人选择的难题。
而是,在面对整个难题的时候,会让人认识到一件事情,就是这个世界上永远没有十全十美,每个人都能满足的情况。
如果,一边铁轨上只有一个人,另一边有十个人,是不是应该碾死这一个,救另外十个呢?
但是,如果这边的一个人,是现在的美国首富范德比尔特呢?
那另外一边的十个,是不是绑在一起也不如范德比尔特呢?
但是,就要在走入另一条轨道,碾死另外一条道路上的人的时候,突然发现十个人里面有美国总统。
一条道上有美国总统,一条道上有美国首富。
二条是不是火车就可以脱轨选择自杀了?
但是,这个或者却是一个无限长的列车,它上面撞在了整个新英格兰的数百万人。
这又该如何选择呢?
如果让范德比尔特的儿子选择,一定会选择碾死总统,如果是总统的儿子选择,也会相反。
如果让列车上的人选择,无论是谁死,终究不要让火车脱轨。
纽黑文市长,是由全是公民选举出来的。下面那些流浪汉,也是公民的一员。
也就是说,纽黑文的市长,代表的是全体纽黑文公民的权益。
而现在,公民代表抛弃了一部分公民,这又算是什么事情呢?
而仅仅只在十秒钟之前,他还满满的以为,自己只要阻止了道格的扩张,就已经是圣人乐。
而现在,他那微薄的优越感,已经被打破了。甚至,就连他的世界观,都已经开始颠覆了。
原本,在高文的世界观里,他认为这个时间,应该存在一种普世价值,这种普世价值,就像是牛顿的力学一样,无论是哪里,无论是面对什么人群,都是通用通行的。
但是,道格刚刚仅仅只是一个虚拟的列车问题,就让他明白了,或许世界上并没有这样的普世价值。
或许,他可以像是感恩节餐桌上的火鸡一样嘴硬,但是那样嘴硬,又有什么用呢?
也就仅仅只是嘴还在硬而已。
身体早就变成香喷喷地,产生了美拉德反应,散发着芳香物质的食物而已了。
并且,这个提问最为恶毒,也最为精妙的地方在于。
你不回答这个问题,你就是伪善,因为你没有提出解决方法。
只是在做闭上眼睛就是天黑,停止呼吸时间就不存在空气的举动。
但是,只要回答了,无论车上的人是什么身份,有多少人,两条轨道上有多少人,又是什么身份。只要是回答了,就代表着这时间根本不存在普世价值。
一旁的拉姆懵懵懂懂,奇怪为什么刚才还很有自信的人,忽然就这样一副模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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