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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云密布在哥谭市，似乎随时都会降下瓢泼的大雨。

这个城市总是这个鬼样子，常年阴云，像是在酝酿着什么怪物，给全市上千万居民带来压抑感，如同无形的手指，撩拨着每一个居民心中的怒火和敏感的内心。

犯罪之城的风采，依然固执地保留在哥谭市里，居高不下的犯罪率让这座城市保持着超高的名气。

老实说，要不是有一个韦恩集团镇场子，这座城市的经济实力要下降一大截。

韦恩企业就是个吞吃一切的巨无霸，哥谭市的各行各业都有韦恩企业的身影，顶级富豪布鲁斯·韦恩是个商业天才，他掌控下的韦恩集团参与了哥谭市绝大部分的商业活动。

白天，灯红酒绿，夜晚，侠影出没，黑暗骑士一如既往保护着这座城市，是这座城市公认的守护神。

“我的少爷，今天还要去当超级英雄吗？”

老管家阿福端着一杯牛奶和一片面包，轻轻放到了布鲁斯身前。

布鲁斯看着屏幕，似乎在慎重思考着什么。

良久，布鲁斯说道：“这个世界很不太平，阿尔弗雷德，我总是有一种要窒息的感觉。”

“你确定不是小丑给你的错觉？话说，那家伙上次放下了狠话后，已经很久没有出现了，这一点都不符合他的性格。”阿福说道。

“原因很简单，那家伙正在为我准备着更大的惊喜。我刚刚收到消息，他身边带着一个女人，是他从监狱里带出来的，名字叫哈莉·奎茵，直觉告诉我有新的麻烦了，跟小丑凑到一起的人，都会成为麻烦。”

布鲁斯揉了揉眉心，脸上难掩疲惫，只有在他唯一信任的老管家面前他才会露出不那么强硬的一面。

“上次小丑去找天眼会的麻烦结果差点被人杀掉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阿福笑着调侃了一句，很自然地坐在另一个电脑桌前，帮助布鲁斯整理繁杂的情报。生活上他是布鲁斯的忠实管家，事业上他是蝙蝠侠的超级助手。

没办法，蝙蝠侠极度不信任人工智能，更是对钢铁侠那一套东西嗤之以鼻，所以阿福就成了蝙蝠侠最得力的助手。

相比于人工智能，布鲁斯觉得还是用活人当助手更靠谱。

布鲁斯朝着阿福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

上次，不知道小丑发了什么疯，觉得稻草人克莱恩脑子里有一股疯劲儿很对他的胃口，认为克莱恩理应成为他的合作同伴。

结果很明显，小丑差点死了，天眼会全体上下追杀小丑，一大堆能人异士一拥而上，不过凡人巅峰战力的小丑差点被吞成渣子。

要不是死侍那混蛋临时突然出现，并收了小丑一大笔钱的承诺，果断背着小丑逃命，这个小丑早就死了。

他就只能让位给其他两个小丑继续和蝙蝠侠相爱相杀了。

“看看这个，阿尔弗雷德，我更关心克莱恩亲自追杀小丑的时候使用的道具。”

布鲁斯列出一副模糊的录像。

浑身绽放着黄色光芒的克莱恩，抬手制造出巨大的拳头砸到小丑身上，连带着把墙壁都砸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