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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尼已经没兴趣去理会小丑和幽灵的动向，他眉头紧皱的扫描着毁灭日蝙蝠的状态。

“到底怎么回事？”

托尼看着全新形态的布鲁斯，从身体层面上来说，蝙蝠侠进化的非常完美，毁灭日细胞和他的身躯完美结合。

可托尼却透过弑神者战甲惊诧地发现，布鲁斯的大脑里有不同的意识正在纠缠。

“有一道意识可以确定是布鲁斯，但另一道意识居然连弑神者战甲都看不透……是毁灭日的原生意识吗？”

托尼有些疑惑的想着，但手上的动作丝毫不停，弑神者战甲上涌现出了大量的牵扯到规则的意志之力，在托尼的控制下狠狠刺向了蝙蝠侠的大脑。

在那一根根倒刺的覆盖下以及粘稠角质的叠加下，托尼深入到布鲁斯的大脑，看着布鲁斯源自身的意识与未知的黑暗艰难对抗着。

“走！托尼，快离开这里！”

蝙蝠侠痛苦地嚎叫一声。

……

黑暗多元宇宙，多元宇宙的对立面，亿万年来被多元宇宙所遮掩，不为人知。

这是个和光明多元宇宙永远都相互对立的世界，完全被黑暗的色彩所笼罩，一切的光明与正义，一切的善良和献身，在这黑暗的世界中都不过是可笑的笑话。

与自由发展的多元宇宙不同，在黑暗多元宇宙中，无论是怎样美好的开局，最后终将归为悲剧。

这个世界就是哭泣的世界，贪婪、杀戮、暴烈、凶残、冷酷、阴森，永远是黑暗多元宇宙的主旋律。

这是个没有希望的世界，有的只是那无数生命被放大的心理阴暗面。

这里，亿万年来都被可怕而神秘的蝙蝠之神·巴巴托斯统治着。

在一个浑身被黑暗所笼罩的巨大身影下方，几名相对渺小的身影正分列两旁的站立。

“很好，非常好……”

巴巴托斯的双眼穿过宇宙膜，看向了多元宇宙。

小丑皇帝疯狂炮制蝙蝠侠的场景，被巴巴托斯尽数看在眼中。

很明显，这位残暴的黑暗统治者有些兴奋，他伸出爪子，一个尖长的利爪，宛如山峰一般，细微的摩挲声，都如山崩地裂的震颤。

那远超八级存在的更加浩瀚与暴虐的气场隐隐扩散，让位于它下方的六道渺小的身影缩起了脖子，苦苦承受着它们主人的力量余波。

“布鲁斯，在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位小丑皇帝比你更加优秀。”

无尽的黑暗中巴巴托斯伸出来爪子悄然收回去，再度被阴影笼罩，忽然他张开了嘴，夸赞了一句。

下方一个与其他身影相比略显纤细的人，主动跨步迈出，走向了宏伟大殿的中央，对着前方无尽的黑暗稍稍弯下身露出了他那张狰狞无比的嘴巴。

这张与小丑几乎无异的狰狞嘴角中，那一根根尖长的牙齿陈列着，闪烁着恐怖的寒光。

“我尊敬的主人，需要我去把他带来吗？我很乐意看到一个这么疯狂的家伙加入我们。”

狂笑蝙蝠谦卑的弯下身子，语气带着低微与恭敬。作为黑暗多元宇宙中的一名遭受小丑病毒侵袭而黑化的蝙蝠侠，他是融合了蝙蝠侠的冷酷黑暗与小丑的疯狂极端的存在。

“哼，虚伪……”巴巴托斯忽然冷笑一声，不过没有表现出什么别的意思，就像是顺口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