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阳便把娘拉到屋里,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最后把实话也说了,娘指着他说道:“胆儿啊,以后可不能再这么做了,要是那村长和你大嘴叔知道了,非揍你不可。”
“娘,你就放心吧,这事儿啊,除了你,我谁也不说实话,就连我那美人嫂子都没说。”
娘叹了口气说道:“就你鬼,好了,等下娘马上给你做饭去,吃了饭啊,看看麦子咋样了,可能快要割了。”
方阳笑笑说道:“还没人割麦呢?你就放心的在家里等着吧,那点地儿不算啥,我今天还有件更重要的事儿要做。”
“啥事?”娘看了看他道,心里有点担心的样子。
方阳神秘的说道:“娘,今天可能有人请我吃饭,到时候我给你带只道口烧鸡哈,垂柳街的凉皮也行……”
“不不,有钱啊你就自个攒着,娘啊,可等着你以后挣大钱呢?”
“好好,那我先去了。”说着便走了过去。
瞎娘用眯着眼看了看方阳,抹了一把眼泪(当然不是哭,而是眼疾!),脸上露着笑,而后转身回了厨屋里下起面条来。
方阳这时推起洋车转弯便去了婶子一枝花的家里,当他到了家门口的时候,门关着,看样子应该还没回来。
刚想出街口等着,便听到两人嘀嘀咕咕的走了过来,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一枝花两口子,现在看来,大嘴已经把一枝花给哄好了,一枝花这时坐在车子后架上,脸上依然透着一丝怒气,能看得出来,气还没完全消去。
“叔……婶……”
方阳这时竟然破天荒的叫了一声,不过自己都觉得很拗口。
“哟,你这臭小子怎么大清早的跑到我家里来了,你没被淹死啊?”
一枝花看看柳大嘴,在腰上拧了一下,白了他一眼说道:“你这死大嘴,人家孩子能叫你叔就不错了,什么人啊?”
说着便跳下车子扭着那风情万种的腰身走了过来。
麻呀,这身上的香味真诱~人啊。
人没到,香味都快把她熏醉了。
“胆儿啊,你咋起这么早啊?锻炼去了?身体咋样啊?”
方阳心想,你是不知道老子昨天陪了你们一晚上,要知道啊还不得气得杀了我。
“谢谢婶关心哈,我这身子棒着哩,今天早上找你们有点事儿,是件大事儿?”
“大事儿?”两人走到方阳面前同时问道。
“可不是,天大的事儿。”
“啥事?”
方阳这时便看了看四周,说道:“叔,婶,我来问你,你们是不是有一沓子钱被老鼠给啃了?”
这话一出,两人顿时都愣了。
“你个小鳖孙咋知道这事啊?”
柳大嘴也觉得很奇怪,这小子不是快淹死了吗?昨天还躺床~上呢?今天怎么他啥事都知道捏?“就是啊,你咋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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