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司空素琴目瞪口呆。
林大官人哭笑不得道:“那时我住在蒙子丹在巴黎开的酒店里。一次新年晚会上……”
他没做任何隐瞒,把自己遇见茱莉亚并且把对方给‘咔嚓’掉了的事情给老老实实讲了出来。
听完这个荒唐的故事后,司空素琴惊疑不定地看着到处追青蛙的林川,极度怀疑道:“林子闲。你确定就那一次她就怀了你的小孩?我想人心叵测这个道理你在江湖上这么多年不会不懂。”
尽管林大官人认错的态度很诚恳,可司空素琴还是不信。她想不怀疑都不行。说到被强暴也是她先被强暴,而且两人鱼水之欢都多少次了,自己的肚子一直没动静,和父亲通电话的时候,父亲每次都会提醒一次年纪不小了该要小孩了。
凭什么人家一次就有了,自己这么多次都没有,能不怀疑吗?
林子闲苦笑道:“不会有错,这种事情我怎么会瞎认,我做过亲子鉴定,没有问题。”
司空素琴的脸色终于变了,两人走到今天,在林子闲男女关系方面,她一向是采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因为她知道自己这个寡妇再嫁有着先天上的不足,又比林子闲年纪大上不少,已经是委屈林子闲了,所以……
可她也是女人,你在外面的事情我躲在山窝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不知道就算了,可你从外面带个和别人生的儿子回来给我看算怎么回事?你把我当什么了?
司空素琴默默分开了林子闲搭在自己肩膀上的双手,转身走到一旁端起了竹筐,脸色惨白地继续往竹竿上晾晒腌菜。
林子闲也是一阵默然,唯独院子里的林川还在追青蛙追得不亦乐乎,青蛙跑进了马圈的稻草堆里,小家伙也钻了进去撒泼,大喊大叫,玩疯了。
林大官人现在也顾不上他了,先做通司空素琴的思想工作很重要,走到了司空身后,伸手搂住了她的腰肢,在她耳边万分抱歉道:“司空,对不起。”
司空素琴的眼泪哗啦啦下来了,倔犟地掰开了林子闲的双臂,继续忙自己的,边背对着他说道:“你把他带回来,以后准备怎么安排?有和师傅打过招呼吗?”
林子闲摸出根烟点上,深吸了一口,林保的态度正是他担心的,来的时候就问过阿牛了,才知道林保出去后一直没回来,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慢慢跟在她的身后,老实承认道:“我没有告诉师傅,怕说出来师傅不同意,如果师傅把他赶出去了,他可能就没有活路了。”
司空素琴背对着说道:“难道他的母亲不管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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