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又放不下架子和沈重山抢,于是他皮笑肉不笑地端起了酒杯,慢慢地喝了一口压下自己心里的怒火,装作不经意地说:“这位先生,你既然是正式参赛选手,一定来历非凡吧?能不能和大家说说你师出哪个门派?”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江川都忍不住为自己的机智点个赞然后找个没人的地方欢呼一声了,因为华夏和霓虹的论战持续了几十年,而华夏也输了几十年,华夏如今剩下的江湖门派就那么可怜巴巴的一小群,真说起来,这些门派但凡还算叫的上名字一些的几乎都被霓虹吊打过,因此江川认定沈重山必然也是其中一个门派之一出来的,自己挖好了这个坑,只要沈重山一回答,那么自己就可以把他们门派被吊打羞辱的历史挖出来好好地奚落嘲笑一顿了。
江川浑身激动得微微颤抖,他兴奋地看着沈重山就期待着沈重山朝着自己挖好的大坑里头跳。
而面对激动的江川,还有同样露出好奇神色的其他霓虹人,沈重山咀嚼着嘴里的食物,好像因为嘴里的东西太多了一时半会不太好说话。
吗的,哪里来的土包子上辈子是饿死的吧?尽管内心极其鄙视沈重山,但是江川为了让沈重山跳下自己的坑,还是做出耐心等候的样子。
吧唧吧唧着嘴,就在所有人都以为沈重山吞咽下嘴里的食物会回答江川的问题的时候,沈重山又塞了一块小牛肉到嘴里,继续吧唧吧唧……
草!
江川觉得自己彻底地被羞辱了,他愤怒地瞪着沈重山。
而旁边稍微知道一些沈重山这人品有多贱的赵飞燕和张少峰也明白过来沈重山就是在把这群人当猴子耍,赵飞燕还好,张少峰咧着大嘴跟马哈鱼似的,闷笑个不停。
好不容易再次把食物吞咽了下去,沈重山抹了一把嘴,这才看向江川,眨巴着眼睛问:“你刚才说什么?”
“……”如果坐在江川的身边的话,就一定能听见他把牙齿咬的格格直响的声音……江川觉得自己从头到脚,从头叫脚指甲盖都被沈重山给翻来覆去地羞辱了个遍,在愤怒之后他死死地压抑着自己的怒气,他知道自己的团长在,此时自己绝对不能先失态,否则的话会被团长认为是不堪重用的人而赶回霓虹,这是他绝对不能接受的,所以在做了两个深呼吸之后,他继续重复了一次问题,“我是问这位先生,既然你是正式选手,那么能不能告诉大家你是哪个门派的弟子?我们团长十年之前上次论战的时候来过,虽然不是作为参赛选手,但他也接触过那一次多数的华夏门派,说不定还有些渊源。”
那不苟言笑的中年霓虹人闻言深沉地点点头,两个嘴角下拉嘴唇微微上翘,做出十分满意的表情,江川这话不但突出了他的地位,还着重说明了他是两次来华夏论战的老前辈,享受着自己队员那崇敬的眼神,这让他十分的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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