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扬听了缓缓的放下手来,心中震撼不已,急忙问道:“为何?”
银铃哪里肯说是为了姬发,看着清扬道:“梨花没有看错人,都是我下贱,勾引你在先!你如果觉得我下贱,就一掌杀了我吧!”
清扬听了顿时怒火中烧,大怒道:“为何,你让我如何再去面对梨花。”说着便欲狠狠的打银铃一巴掌,但是却始终下不了手,因为一个在风尘中都能守身如玉的女子怎么能独自作贱呢,这其中一定另有隐情,于是道:“我不相信,你会如此下贱,定然又隐情对不对!?”
银铃听了默不作声只在哭泣。
清扬见银铃哭泣并不答话,冷哼道:“留着命等我来拿!”其实清扬是怕银铃一时想不开,才不得已这样说。
城中此时热闹非常,姬发用最高的规格将张义迎入了军中,见姜子牙带着张义走来,顿时难掩心中的喜悦,站了起来出门而接。
张义见了假装大哭起来,声音悲恸,如泣如歌的道:“武王!”
“快快请起,有何冤屈,本王为你报仇!”姬发见了急忙扶起张义道。
张义哭泣道:“伯邑考那畜生残暴不仁,知道我欲投奔,半路截杀我全家老小,我的父亲已死在他们的刀剑之下。”说着哭声更大。
在场的人无不被其感染,其身后家人听了更是大哭起来,哭声上入云霄,居然降下了鹅毛大雪。
“这?”姬发见了顿时仰头观望,心中震撼。
姜子牙见了急忙道:“此乃怨恨之气久聚不下,方才有如此天象!”
张义何来之怨恨,见天下大雪,心中也是感觉莫名其妙,不过却正好借题发挥,大哭道:“杀我父者乃伯邑考,非西岐百姓,我誓取伯邑考之人头以祭天地!”
姬发听了点头,这张义的想法和自己不谋而合,心中顿时更加器重道:“张义之父便是我之父,你的仇便是我的仇,伯邑考倒行逆施,罪恶滔天,其行为早该诛杀,西岐的百姓是无辜,但愿战争中少一些罪孽!”
众人听了莫不感武王的贤德,顿时大呼:“武王万岁!”
张义见了急忙跪拜也跟着大呼起来,而后在姬发耳中小声嘀咕道:“大王,我有要事相告!”
姬发见张义左顾右盼,急忙让众人散去,独自一人与张义相邻而坐道:“将军请讲!”
张义见了急忙跪拜道:“我听南宫将军说,武王身边有其内应!”
“谁?”姬发听了急忙道。
“属下不敢说!”张义看了看姬发欲言又止道。
“快说,我恕你无罪!”
“武王您的军中是否有一大商之人,名叫清扬!”
这时清扬刚走了进来听见张义的话,顿时大怒便想呵斥。
“大胆,竟敢诬蔑我兄弟!”姬发此时见清扬已经走了进来,顿时大怒,而后一摆手装作很无奈道:“算了,既然恕你无罪,你就先下去吧!”
清扬见张义走后,急忙道:“此人是谁,难道是西岐来投的降将?”
姬发现在做了武王,对身边的人可谓是严加防范,虽然自己也不相信清扬会是西岐的内应,但是张义带着一家老小来投,定然话说不假,所以并未怪罪,见清扬来到,顿时大笑道:“清扬,银铃姑娘服务一定很周到吧?”
清扬本来就是前来询问此事,不曾想姬发自己主动承认,顿时大怒:“姬发,难道是你安排的?”
姬发见清扬居然一脸怒意并不领情,脸色顿时变的严肃起来道:“兄弟,你这是为何?难道是我安排错了!”
清扬听了一把推开姬发道:“你害苦了!谁让你擅自做主的?”
姬发见自己的好意却成了坏事,面子上挂不住,又见外面不时有人偷望而来顿时大怒道:“清扬,不要不识抬举,我擅自做主怎么了,难道银铃姑娘陪不上你?”
清扬这时正欲反驳,不料突然有人来报道:“武王,大将军,城外有一自称北荒精灵族之人的女子前来求见大将军,说有要事相告。”
清扬听了急忙道:“快去请来。”说着便不再与姬发反驳,摔袖而去。
姬发见了心中甚是疑惑,暗自猜测这北荒精灵族莫不是西岐人马乔装派来送密信的吧?想到这急忙道:“快传丞相来。”
这时城中驿馆,清扬坐在中厅,见有士兵将一女子领了进来,那女子见到清扬,端详了一会,而后突然跪地大哭道:“圣主,救救我族圣女吧?”说着便将怀中一封染血的书信递予清扬。
清扬接过那封沉甸甸,被血染红的书信,剑眉紧锁,很少露出如此严肃的表情,缓缓的打开。
信中写道:
“圣主,精灵全族以及圣女的性命全在您手,请您感紫金真花之缘在四月四日速来北荒。此信过目,速速烧毁,以免泄露天机,被他人推算。”——精灵族大长老
清扬见了双手握紧书信,而后立刻将书信烧毁,转身见那来送信的女子脸色苍白,急忙道:“姑娘你是否受了重伤?”
那女子咳了咳,喷出一口血来,强撑着道:“我没事,还请圣主速往北荒,否则前来送信的姐妹便白白牺牲了!”说完便也倒了下去。
清扬见了急忙查看,不料这女子已然气绝身亡。
而这时突然有人来传报道:“大将军,武王有请!”
......
“如果清扬他不愿将书信交出,到时候再定不迟!”姬发正说着,但见清扬大步走了进来,英姿勃发,一双剑眉横卧,白衣无风自动,王者之气难以掩盖。
姜子牙见了顿时心中大惊,心想此人定然不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