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可真的无奈,想要开口说两句抗拒的话,谁知道嘴一张,整张嘴顿时就被攻陷了。
“唔唔”彻底被封死,连说句话的机会都没有。
他就像是主宰一切的天神那边,霸道地在她口中每个角落狠狠搜刮,直到她又开始因为呼吸不过来而用力挣扎,他才缓缓松开了些,可等到她稍微能缓过气来,他的薄唇立即就会压下。
周而复始,让名可从一开始的抗拒,渐渐就醉死在那份酥酥麻麻的感觉当中了。
他还是那个极度有魅力,哪怕吻技很烂,但因为那份霸道的男儿气息,再差的吻技还是可以让女人沉迷。
名可真的沉迷了,抗拒渐渐变成迎合,在他身下化成一滩水,软成一团只有血肉没有半根骨头的一滩泥。
身体慢慢被他掰了回来,与他正面相对,已经有点气急败坏的男人用力递上了她,迫不及待地去撕扯她身上的衣服。
薄唇离了他的气息,名可的脑袋瓜才稍微有点清醒过来,清楚看到他眼底的欲念,那份被控制住一样的冲动在眼底和身上狂烧。
只有在这个时候,她才会感觉这个男人真的属于自己,他们真的贴得很近。
因为他的痴狂,就算不喜欢她,对她的身体,他总是那么痴迷。
也只有在这个时候,她才会觉得他真的有几分离不开自己,如果有一天他们站在对立的位置上,她是不是还能用自己的身体去迷惑这个男人
不知道脑袋瓜里装了些什么东西,只是今天真的很乱,脑里心里都很乱。
豆大的汗珠沿着他的肌肉纹理,一滴一滴落在她身上,狂热的傍晚,紊乱的心思被彻底击碎。
女人仰着头,痛苦中夹杂着愉快,在这样的傍晚时分,在他结实的身下,她还是迷失了:“嗯”
等女人沉沉睡过去,已经闭上眼眸休息了好一会的北冥夜才撑起上半身,看了身下熟睡的女人一会,才慢慢从她身上起来。
彻底分开的一刹,他忽然有一种莫名空虚的感觉,就像是分明已经找到了家,忽然又被人从家里赶出来那样。
家,太奇妙的一个字。
走进浴室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被累坏的名可依然睡得很沉,他换了一身休闲服,从房间里离开。
佚旸等待走廊上,似乎已经等了好一会,见他出来,佚旸立即迎了过去,将一份报告交给他。
北冥夜看了看腕表,八点,离名可去严查的时候还不到五个小时,他将报告递还给佚旸,淡言道:“晚上十点送过来。”
“先生等会要出门吗”佚旸问道,他们好像直到现在还没吃晚饭。
北冥夜冷眸微微暗了下,片刻之后,才道:“不出去了。”
今晚一定会是个无眠夜,那丫头大概也不愿意到处跑了吧。
佚旸没有再说话,等他进了房门,她又在外头守了一会,才转身离开。
晚上十点送过去,时间上也算是更加吻合了,只是不知道十点之后,可可小姐会不会受得了。
佚旸回自己的房间了,北冥夜也回了房。
名可依然在熟睡,刚才他确实是故意的,将她折腾了很长一段时间,让她精疲力尽睡去,至少,时间不需要在不安的等待中度过。
等她一觉醒来,东西该能被送到了。
很想点根烟,就连香烟也是习惯性地带在身上,但,知道她不喜欢。
迟疑了好一会,他才终于将香烟抽出,转身往阳台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