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夏花的揪心滕有丽的患得患失相比,施得说不紧张那是骗人,他第一次将他相面和格局之术运用到了极致,从面相、命理和格局之上精心推算出郑雯婷自小曾经有过一个妹妹的事实,是他达到相师的最高境界之后,最竭尽全力的一次,最终暗中推算三次都得出相同的结论之后,他头昏眼花,气血翻涌,差点站立不稳。
太损耗心神了,施得感觉如同大病了一场,浑身虚弱不堪,手心出汗,脚底发麻,如果不是强撑着站立,现在恐怕已经倒地不起了。但他不能倒,他不是计较一时的输赢,而是今天是一次验证他在相术之上是不是一个真有资质的绝好机会。一时的输赢倒没有什么,他还有补救方法可以让郑雯婷对他改变看法,但如果他推算的结果不准确,对他在相术上的自信将是重大的打击。
打击力度之大,比起丢掉一个省电视台家属院项目,更要严重无数倍!
郑雯婷放下电话,一脸愕然,呆若木鸡,半晌不发一言。施得不说话,滕有丽不敢问,夏花最没耐心,急了:“妈,你倒是说话呀,你怎么了?”
郑雯婷就像突然梦醒一样,一把推开夏花,夺门而出,刚到门口,她又一下站住,回头对夏花说道:“小花,晚上请施得……施大师到家中吃饭。妈妈有事……先走了。”
滕有丽见郑雯婷失魂落魄的样子,也担心她的安垩全,急忙追了出去,不过她从郑雯婷的表现上看出了什么,猜到怕是施得说对了,不忘高兴地对施得说了一声:“施大师,晚上记得到家里来,一定要来呀。小花,施大师要是不来,我找你说理去。”
郑雯婷和滕有丽一走,夏花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她刚才太紧张了,以致于都攥疼了自己的手心而没有感觉,现在一放松,才感觉到手心火辣辣的疼。她吹了吹手心,伸手一拍施得的肩膀:“行呀,没白让我相信你,不过我的手心都快破了,你得赔我……”
一拍不要紧,施得身垩子一歪,软软地就倒了下来,惊得夏花惊呼:“喂,你怎么了?别吓我?哎呀,撞到我的胸了,你是不是诚心想沾我便宜?不对,好像真昏倒了,你说你,到底是怎么了?”
换了任何一个人,也不会如夏花一样话这么多,好在夏花话虽多,手脚却不慢,及时接住了施得,扶施得到一旁的沙发坐下。
可惜的夏花身垩子瘦弱,用力撑起施得,生怕施得摔倒。施得紧闭双眼,完全失去了知觉,夏花用肩膀扛起施得的胳膊,另一只手放在施得的腰间,不一小心手一滑落在了施得的屁垩股上,她忙抬起头,说道:“我可不是故意调戏你,你别多想,更别得意。”
施得哪里听得见,他已经气血亏损,轻度昏迷之中,就是夏花真调戏他,哪怕对他动手动脚,他也没有反垩抗之力了。
夏花将施得安放在沙发上,又拿来热水喂他,轻手轻脚的样子,倒像是挺会照顾人一样,不过不一会儿就露馅了,先是水流了施得一身,弄得她手忙脚乱,然后一紧张之下,还失手打了一个水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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