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倒在地上,而是倒在床上,木方卧室正中的大床看上去十分舒适而柔软,肯定不会摔疼人。
施得的设想很完美,如果一切顺利的话,他会一只手高举潮虫,后背朝下倒在床上,然后他不会摔疼,潮虫也不会被捏死。但他却万万没有想到,在他转身的同时,木方也动了。
木方原本是想伸手扶一下施得,她注意到施得有可能摔倒,不料她扶的方位不动,而且她也没有料到施得会转身,结果她的好心却办了坏事。
如果施得不转身,木方的双手会落在施得的后背上,但施得转身了,她的双手没有及时收回,就落在了施得的胸前。如果仅仅是双手落在胸前也就算了,她站的地方也不对,施得转身的时候,无巧不巧,施得的胳膊碰在了她的肩膀上。
木方猝不及防,被施得扫中,嘤咛一声,就被施得的摔倒带动,也仰面倒在了床上。她仰面摔倒,施得也是仰面摔倒,结果就是施得结结实实地压在了她的身上
还好,施得是后背压在了她的身上,如果施得是和她面对面的话,她更是羞得无地自容了。饶是如此,平生第一次被男人压在身下的她,顿时面红耳赤,羞不可抑,几乎无法说话了。
事发突然,而且又是一次香艳的意外,施得却没有半分旖旎之想,主要也是木方虽然长得漂亮,人却太木然了,基本上男人和她在一起,很少会想到她的性别,还有一点也是因为施得的心思全在小小的潮虫身上了,完全忽略了木方作为一个女人应有的魅力。
如果让木方知道施得即使是压在她的身上之时,也没有什么感觉的话,身为一个女人,一个美女,她会不会感觉到一丝无奈和悲哀?
施得压在木方身上,右手高举潮虫,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好险,差点没有捏死它。要是一不小心捏死了它,就功亏一篑了。”
一边说,他一边起身,回头看了木方一眼:“不好意思,刚才不小心,没弄疼你吧?”
“没事,我没事。”木方慌乱地起身,拢了拢头发,借以掩饰内心的紧张和不安,她越是担心她和施得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却越有事情发生,看来,她以后只能尽量避免和施得近距离接触。
刚才……一想起刚才的情景,她就又感觉脸颊发烧,连耳朵都发烫了,为什么第一个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偏偏是施得?虽然不是正面压,是后背压,但毕竟压了。又为什么第一个压她的男人,浑然不觉,似乎没事儿人一样,仿佛压了她就压了,就和压一张床一块木头没有区别?
她可是一个活生生的女人,而且还是一个有血有肉的美女,不是一块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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