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电光石火之间,万千思绪掠过了我的心头,等我回过神,张显宗已经完全断了气了。
眼下前面吉凶不知,我也没时间处理他的尸,对着他的尸体鞠了一躬就拎着百辟刀赶紧往前面跑,心里也是惦记着张震麟的情况,不详的预感在我心头弥漫,看张显宗的情况,张宪昌和张震麟怕是也好不到哪里啊!
在黑黢黢的洞穴里面又往前跑了约莫二三百米远,前方一下子豁然开朗了起来,一片被掏空的山腹顿时横呈在我眼前,我整个人也愣住了。
这山腹里就跟遭遇过一场大爆炸一样,一片狼藉,乱石堆叠,看起来触目惊心!
到底生了什么?怎么造成了这么恐怖的破坏?
我拿手电筒在山腹里面照了一圈,最后一个石头堆上现了张宪昌,他正仰躺在的那石堆上,手电筒的强光打在他身上的时候,我在他身子前面没现什么致命伤,道袍还很整洁,很明显是伤在了背后,因为他躺着的石堆上已经被鲜血染透了。
因为隔得远,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断气,所以连忙跑了过去,等凑近的时候才现他还是睁着眼的呢,只不过嘴角和鼻孔里都已经往外面冒血了。
看到我以后,张宪昌对着我咧了咧嘴,似乎是笑了,有些艰难的说道:“葛兄弟,你来了。”
我点了点头,弯下腰就准备把他扶起来,结果手还没碰着他,就被他艰难的抬起胳膊挡住了。
“别动。”
张宪昌痛苦的咧开了嘴,喘气声就跟破烂的风箱似得:“一动我可就没法和你说话了。”
我被吓了一跳,连忙弯腰看他背后,这才现这碎石堆上有一截特别尖锐突起,全都顶进了张宪昌的背部,看顶到的位置分明就是后心!
难怪他跟我说别碰他,一动,心头血放了,他恐怕立马就得断气了。
“到底生了什么?”
我急声问道:“那个旱魃呢?”
“跑了,但跑不远,去杀了它,这是最后的机会,它怨气很大,报了仇恐怕会为祸阳间!”
一说起这个,张宪昌的语很明显加快了起来:“师父在知道那东西已经变成了旱魃的时候就明白自己斗不过了,小天师斗旱魃,赢了的只有青衣这一个绝世奇才,因为阴间的各方统领很看到他,也愿意帮他,总觉得交下这么一个潜力无穷的小天师对自己以后有好处,所以青衣才能一天之内从阴间请出三位鬼王轮战旱魃,最后在旱魃后力不继的时候将之干掉,成为咱们这行一个活着的传奇!但是我师父不一样,他脾性比青衣更加刚烈,脾气也暴躁,青衣和阴间的关系很复杂,有敌对,也有相互借助彼此力量的时候,怎么说呢,就像是国与国之间一样,没有永恒的友谊,也没有永恒的敌人,但是我师父没他那么睿智,只是一味的敌视阴间,认为死人就不应该出现在阳间,和阴间的关系特别特别差,所以,压根儿不会有鬼王帮他,他也知道这一点,因此在进入这里之前他就做好了誓死一搏的准备,让我和张宪昌拼死拖住旱魃,只需要片刻就行了,然后……他趁着这个机会直接就在旱魃面前兵解了,那旱魃直接被他重伤,估计现在衰弱到了极点,肯定不是葛兄弟你的对手,你去找到它,然后干掉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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