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颜闍母离开后,完颜宗翰饶有深意的微微一笑,旋即伸手点了点刘辩,道:“你最好安分点。”
面对完颜宗翰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警告的话语,刘辩却是不禁皱了皱眉,道:“何出此言?”
完颜宗翰面无表情的在刘辩的身上打量了一番,道:“你变得比从前要强壮了许多, 想来应该是有所图谋吧?我好心奉劝你一句,莫要再抱有无谓的幻想,以免遭受皮肉之苦。”
刘辩微微一笑,道:“闲来无事,总要找些事情来打发时间,否则,又当如何度过毫无期望可言的漫漫长夜呢?”
“哼...”
刘辩这番解释, 显然不能在完颜宗翰这里蒙混过关,完颜宗翰眯了眯双眼, 道:“你的境遇比之赵佶已经不知要好出多少倍,要懂得知足长乐的道理。”
刘辩闻言,无语的翻了一个白眼,冷笑一声,道:“好一个知足常乐,亏你说得出口。”
完颜宗翰懒得跟他多费口舌,随手扔下一枚用于外敷的疗伤药膏之后,便带人离开了刘辩的大帐。
当完颜宗翰抬脚跨过帐门之时,他忽然转头看向正欲伸手抓向瓷瓶的刘辩,道:“你不想知道顺德帝姬的近况吗?”
刘辩惨然一笑,道:“我如今已是自身难保,哪里还有心情去关心别人?咱们还是彼此自求多福吧。”
完颜宗翰默默地点了点头,遂带人离开。
待完颜宗翰带人离开之后,刘辩自顾自的用药膏涂抹伤口,良久之后,展昭掀帘走了进来, 道:“陛下,南方战事焦灼,金军南下屡屡受挫,如今国内党争不断,恐于陛下不利,臣愿护送陛下脱离险地,还请陛下早作决断。”
刘辩忽然一改往日慵慵懒懒的做派,双目如电,直视着展昭的双眼,道:“听着,即刻让时迁设法拿到完颜银术可的腰牌,以便出城之用。”
展昭见刘辩忽然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诧异的目光一闪而逝,旋即郑重地点了点头,道:“臣遵旨。”
是夜。
时迁穿着一身夜行衣,借着夜色的掩护在城中闪转腾挪,躲避巡城士兵的眼线,而后偷偷潜入了五国城留守完颜银术可的府中。
时迁身轻如燕,辗转腾挪之间便攀爬上了一间屋顶, 他沿着屋顶蹑手蹑脚的向后院走去,随后在揭开屋顶的瓦片, 悄悄查看屋内的情况。
大约找寻了一刻钟左右, 时迁终于在一间看着很不起眼的房间里,找到了正抱着一名美人呼呼大睡的完颜银术可。
贼眉鼠眼的时迁在美人洁白如凝脂般的手臂上注视了良久,美人如玉般的手臂馋得他直流口水,恨不能立刻将美人掳走,好好的快活一番,正当他对美人垂涎欲滴之际,尚存的一丝理智,却忽然让他想到了展昭交代下来的任务,于是只得无奈的摇了摇头,从腰间取出一根迷香,掩好口鼻之后,将其点燃,自屋顶顺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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