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广利被刘辩死死的压在身下,无论如何奋力挣扎,都无法从刘辩的手中挣脱出来,他的眼神从最初的惊讶、愤怒,渐渐的转变成了恐惧与不甘,直至因窒息被憋得面色铁青,而眼中的神色亦渐渐的黯淡了下来。
刘辩的手上刻意留着三分力,没有扭断郭广利的脖子,他就是要让郭广利切身的体会一把窒息而死的痛苦,让他在悔恨与不甘中咽下最后一口气。
良久之后。
刘辩缓缓的松开了扣着郭广利脖颈的手,旋即抬腿将郭广利给踢到了一边,望着郭广利的尸体,冷冷的说道:“这个位置,朕坐得,你坐不得。”
坐在下首,端着酒杯,置身于酒局之中,却始终不能开怀的赵佶,闻言晒然一笑,遂轻轻的呷了一口酒,砸吧砸吧嘴,自顾自的嘿嘿笑道:“这会儿才总算是喝出了那么点滋味儿来。”
刘辩循声看了赵佶一眼,微微一笑,旋即将目光移向宇文成都与高宠,道:“成都,先命人封锁大营,而后命人擂鼓聚将,集结大军,一个时辰后准时出发。”
“是。”
宇文成都点了点头,看向刘辩的目光中带着一丝迟疑,道:“若是不愿走的人,又当如何处置?此间发生的事情,定会很快传入合不勒的耳中,陛下理应早做打算才是。”
刘辩微眯着双眼,沉吟了片刻,道:“放心,合不勒素有雄才大略,绝非无谋少智之人,既然他肯答应与朕联合抗金,便会提前做好这样的心理准备,朕可以断定,他在得知郭广利死后,定会对此事持默许态度,因为蒙古当前最大的敌人是金国,不是我们。”
宇文成都闻言,了然的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说罢,躬身向刘辩行了一礼,旋即默默地退了出去。
宇文成都离开后,刘辩又将目光移向了高宠,道:“即刻命人点齐车马辎重,多带战马,牛羊等物能带则带,带不走的通通丢掉,将影响行军速度的东西通通丢掉。”
“是。”
高宠应声而退。
虽然刘辩几乎可以断定合不勒定会对此事持默许态度,但他却对合不勒那几位儿子的脾性有些吃不准,尤其是冲动易怒的巴儿合黑,保不齐在听闻郭广利死于自己手中之后,会在盛怒之下,私自带兵在半路拦截自己。
因此刘辩必须尽可能的提升行军速度,以最快的速度脱离蒙古的掌控,尽早回到襄阳以南,而后再从长计议也不迟。
“展护卫。”
刘辩默默的看向跃跃欲试的展昭。
展昭见状,连忙躬身向刘辩行了一礼,道:“卑职在。”
自打离开五国城以来,展昭便长期处于郁郁不得志的状态,刘辩遇事总跟宇文成都和高宠商量,却唯独将展昭晾在了一边,而这一路逃亡以来,展昭俨然已经变成了赵佶的贴身保姆,展昭真是切切实实的体会了一把有志难伸的痛苦滋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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