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场战斗只进行了不到两个时辰的时间,便以宋军取得完胜而告终。
宋军士卒在各自将校的指挥下,仅仅对蒙古大营发起了两轮冲锋,便将营中老弱杀得丢盔弃甲,溃不成军,最终在巴儿合黑的带领下,举族向刘辩跪地请降。
望着巴儿合黑那张无比阴沉的臭脸,刘辩微微一笑,道:“若你实在不服的话,朕可以与你真刀真枪的斗上一场。”
刘辩满脸戏谑的看着巴儿合黑,道:“不知你意下如何?”
巴儿合黑闻言,无语的扯了扯嘴角,有心反驳刘辩几句,却又实在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刘辩见状,微微一笑,伸手拍了拍巴儿合黑的脑袋,满意的点了点头,道:“算你有自知之明。”
刘辩说罢,命大军在营内略作休整一番,两个时辰后,大军再次拔营启程,押着近三千名老弱妇孺,一路向南而行。
大军再次借道西夏,前往夏州与太原府之间的地方暂作休整。
当刘辩亲率大军进入夏州边境之际,夏州守军立时如临大敌般的严阵以待,见刘辩并未表现出丝毫的恶意,这才终于放下心来。
目送着宋军一行两万余人绕过夏州一路向东行去,夏州守将无奈的长叹一声,道:“你说这叫什么事儿啊。”
“宋军过境,如入无人之境一般,我等就只能这般眼睁睁的看着,却什么都做不了,真是窝囊至极。”
夏州守将望着宋军渐渐远去的背影,不断的长吁短叹,当着麾下士卒的面,发了好大一通牢骚。
发牢骚归发牢骚,但是夏州守将却丝毫不敢触宋军的霉头,眼看着金国灭亡在即,西夏在亲眼见识过宋军的兵锋之后,早已被吓破了胆,如今在面对宋军的时候,俨然就是一位热情好客的老好人,迎来送往时都要刻意表现出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生怕惹恼了刘辩,从而导致其忽然调转矛头,对准自己。
西夏也并非没有头脑清醒之人,他们深知,待金国败亡之后,待宋军腾出手来之时,届时定会将矛头对准西夏,然而满朝文武早已过惯了养尊处优的生活,刘辩只用一道圣旨,便彻底麻痹了西夏人的神经,令其不敢生出与金国联合对抗大宋的心思。
如今西夏国内的贵族们是过一天算一天,真到大厦将倾的那一天,再做计较也不迟。
就在刘辩率军抵达太原府以西三十里外的时候,远在会宁府城外踌躇不前的合不勒亦同时接到了后院失火的消息。
会宁府以西百里之外的蒙古大帐。
合不勒面色阴沉的坐在主位上,目不转睛的看着侥幸逃出生天的合答安,沉声问道:“你是说刘辩率军突袭了我们的大营,而后裹挟着营中的老弱妇孺一路南下,逃回了宋境。”
合答安是合不勒的第六子,刚刚年满十一岁,闻言一脸尴尬的点了点头,如实说道:“刘辩带人千里奔袭,趁我不备之际,指挥大军突袭了大营,此役宋军杀伤甚重,孩儿不幸被其生擒,他看在与父汗以往的情分上,刻意对孩儿网开一面,让孩儿将大营遇袭的消息禀报给父汗,他说父汗在听闻这一消息之后,定会有所决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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