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玄年长姬玉轩几岁,人也比较沉稳,当见到严景棋之后,首先便站了出来,带着歉意的说道:“在下邬玄,是姬家第六代医师,这是姬玉轩,姬家第七代弟子,今日登门只为赔礼道歉,玉轩年轻,常年呆在姬家修炼,很少下山,所以做事有欠妥当,得罪之处还请严先生见谅。”
姬玉轩也跟着道:“严先生,我并没有什么恶意,唐突之处还请您别跟我计较。”说着伸手将旁边人拎着的两酒坛子拎了过来放到严景棋的面前:“这是姬家自酿的酒水,对于疏通筋骨调理内息有显著效果,还请严先生笑纳。”
严景棋将手中的书合上,一旁的伦叔立即上前将书从严景棋手里拿了起来,然后再次退后安静的站在身后。
就在严景棋打量他们的片刻时间,不管是姬玉轩还是邬玄,都感到了一股窒息的压力,这种压力并不是外放的威压,而是一种内在透出来的气势。这股压力跟姬家家主带给他们的不同,姬家家主尽管武力深厚,不怒自威,看人一眼都恨不得让人腿肚子打颤的下跪,但不会让人有种游走在死亡边缘的窒息感。严景棋却不同,那一眼的眼神,实在是说不上来,就是令人感到心惊恐慌恨不得下一刻就从他眼前逃走。
也就是几息的时间,观察了二人一眼,严景棋便笑了笑,道:“坐吧,伦叔,倒茶。”
两人不知道一笑春暖花开是什么感觉,但此刻一秒从寒冷刺骨的地狱回到人间的感觉却极其强烈,顿时他们心里再也不抱有任何侥幸了,这个人绝对不简单,是他们招惹不起的存在。姬玉轩在心里后悔不迭,为什么要犯贱惹上这样的人,真是恨不得时光倒回去,将那个惹事的自己掐死就好。
严景棋笑着看向姬玉轩问道:“不知道姬少爷找我何事,竟然如此兴师动众。”
姬玉轩顿时觉得尴尬不已,下意识看向邬玄。邬玄用眼神安抚了他一下,但也没有贸然开口,毕竟严景棋问的人是姬玉轩,如果他开口说话,恐怕有所不妥。反正现在严景棋在他们眼里就是一个可怕到说一句话都要令他们斟酌再斟酌的人,生怕一个喜怒无常就动手。
姬玉轩只好硬着头皮道:“是这样的,我从一个朋友那儿听说了一个药方,那个药方能够改善人的体质,如果体质提升了对于习武自然是更有益处,所以有些心动,于是做事失了些分寸。”
严景棋摇了摇头,端起茶杯饮了几口,才慢条斯理的说道:“如果只是为了药方,找路兴或者石元聪恐怕会更直接,毕竟对外他们才是药方直接的受益人,如果不仔细调查过,根本不可能知道药方是出自我手,姬少你说呢?”
见严景棋都已经看的透透的了,姬玉轩也只好和盘托出的说出了当初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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