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老陈想法跟我不太一样,他性子倔。”
“老陈喜欢酿酒,而我喜欢制毒和制药,我们以前是邻居,老陈总是埋怨我的药把他的酒弄串味了,其实这老家伙的酒每次都把我的药弄的跟药酒似的,哈哈,”
“这个酒馆和我的炼金房都是多洛特的第一批建筑,本来老陈是准备战争结束后就在这里与太白一起安享晚年,却想不到,唉”
“这个酒馆有十几年了,当初我看着它建起来的”
老巫医从口袋中拿出一杆烟来,点上火,啪嗒啪嗒的抽着,似乎是陷入了久远的回忆中,,
“太白,再加把劲,就要上梁啦。”
“汪!”“战争估计再有一两年就结束了,到时候咱爷俩就守着这个酒馆好好过日子。”
“汪!”
“嘿嘿,以后这就是咱的家。”
“汪!”
“哎呀呀,痒,好痒!别舔了太白,呀!木头滚下去了,”
“太白,别扯我的衣服,最多半年我就回来了。”
“汪!呜,”
“这是干嘛,这仗是一定要打的,自己的家园自己不守护还指望谁呀。”
“呜
“松口啦太白,我就这么一件袍子,咬碎了就没的穿了。”
“呜
“我离开家去打仗这段时间。你就好好守着咱们的家吧。”
沃金淡蓝色的脸一直迷蒙在蒸腾而起的烟雾中炕贴切,他抽完了一烟斗的烟后站起身拍了拍太白的头,“太白,让我们进去吧。”
随着沙哑的户枢摩擦声,酒馆的门被沃金推开了。
顾南升看到里面的景象,有些愣了,一具破旧的酒柜倒伏在地上,柜门摇摇欲坠,桌椅断的断。碎的碎,像废柴似的堆在一起,厚厚的灰尘掩埋着酒坛的碎片,酒馆唯一完整的是一处灯台,孤零零的吊挂在天花板上,灯座上还插着半截昏黄的蜡烛。
“这,”顾南升无语了,这是被打劫了么?
沃金摇头叹道:“海加尔山战役、,其烧军团的余孽坏未被肃清,他们结成强盗团伙。心比横引,多洛特网成立的时候,守备不严,也被他们洗劫过。当时一堆强盗杀到这里,那时候老熊猫已经不在了,酒馆里只剩下了太白,强盗们想进酒馆抢酒喝,太白不让步,与强盗打了起来”后来我赶到了,那时酒馆已经被砸了,而太白也奄奄一息了。”
“如果不是我对巫医恢复术有些研究。太白的命就真救不回来了,即便是这样,它还是被砍掉尾巴和一条腿,现在太白的左前腿其实是我做的假肢。”
听着沃金轻描淡写的叙漆,顾南升被震撼住了,他转头看着依然在低头喝水的太白,久久无法言语。
虽然没有亲眼所见,但是他能想象当初的场景。一次一次的被强盗刺伤、摔伤,又一次一次的站起来,前肢被斩掉了,尾巴被扯断了,鲜血挥洒,意识模糊,它却依然死咬着强盗的脚踝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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