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可以拘束野猫的行动,没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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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树屋前,泽伦斯敲开了房门,面对着里面那个看着自己,一脸疑惑的白痴。
“那丫头在不在?”
开门之后,泽伦斯先问了这样一个问题。不过,树屋里却没有出现那个丫头的影子。
“她,上学。什么事。”
面对白痴那张冰冷而警惕的脸,泽伦斯不由得在肚子里好笑了一下。
怎么,我还没有找你们算账呢,你们反而对我警惕起来了?如果让你知道,我泽伦斯?斯卡雷特并不是那样一个斤斤计较的小人的话,你们会不会为自己的小人之心感到惭愧?
“送东西。这是一位名叫黯?诺里乌斯的小姐给你的。”
泽伦斯现在只希望能够尽快完成工作,好去领取今天的工钱。做了那位大小姐这一笔之后,他决定接下来的选个时间好好休息。然后,再过两个星期就是赏花节了,自己可以试着去邀请自己的心上人一起去赏花。自己还可以背着她,带着她一起享受那再屋顶上畅通无阻的感觉~~~
泽伦斯在这里幻想着。一边幻想,也在一边等待。在他的双眼注视之,白痴接过他手的包裹,打开。取出其的一个被裹得十分严实的密封罐,旁边还有一封信。
在看完信之后,白痴走到一旁的窗户前,拉上窗帘,再关上门。将这间原本就没有灯光的房间弄得更加黑暗。随后,他打开了这个密封罐,一股冷气立刻从涌出。泽伦斯稍微扫了一眼,原来这个密封罐装满了冰块,在这些冰块的央,白痴缓缓取出了一个试管,里面,装着一些无色透明的液体。
这是什么东西呢?
泽伦斯自顾自的猜测着。因为这也是一种乐趣,看着不知名的包裹出现的东西,时常给人一种开礼盒之前的感觉,不是吗?
在泽伦斯的关注下,那边的白痴再一次的看了一遍信。之后,他点了点头,将信放好,拔出试管上的软木塞,把试管塞回瓶,右手一甩,拉出匕形态的黑色剑刃。
他想干什么呢?
泽伦斯继续猜测着。
只见,这个人用匕轻轻的在自己的左手食指上划了一刀,等到血水溢出之后,他将滴血的手指移动到那个试管之上,很快,一滴血,就这样滴了进去。
白痴取出试管,晃着试管内的透明液体和自己的血水。
在不断的晃动之后,红色就完全融入了无色。最后,整个试管再次变成了清澈与透明。他点点头,重新加上软木塞,放进全是冰块的罐子,封好,递给了泽伦斯。
这就是那位诺里乌斯小姐所说的,会交还给自己的东西吗?
泽伦斯也没多想,直接拿过,放进自己的背包里。可就在他告辞时,白痴也是同样穿戴好衣服,走出了房门。
他的手里,拿着一本书。
是初等部的教育课本。既然拿在他的手里,再联想一下那个小丫头现在在上学,那就不难想象出,一定是那个小丫头忘了带了吧。
离开树屋,这两人几乎是肩并着肩,共同往前走着。
在得知了背上的那个东西是易碎的玻璃制品之后,泽伦斯不敢再加大度,而是只能慢慢这样行走。不过这也没关系,以他的度,要送完接下来的信件其实并不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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