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你。”徐础笑道,“萧将军这是要去哪里?”
“奉晋王之命,特来请吴王去一趟晋营。”
“要活人还是死人?”
“当然是……活人。”萧古安得到的命令是活人最好,如遇反抗,死人也可。
“那麻烦萧将军回去跟晋王说一声,活徐础自己有脚,也有要去的地方,暂不能前往晋营,日后若有机会,我当亲往晋阳。”
萧古安不敢无礼,命士兵留在原地,自己拍马上前,来到吴王近前,跳下马,拱手道:“有什么话还是请吴王自己去跟晋王说吧,别让我为难。”
“明白。我刚刚热了一壶酒,还剩半壶,能让我喝完之后再上路吗?”
萧古安稍一犹豫,点头道:“可以,别耽搁太久。”
“萧将军不如一块来喝吧,会更快一些。”徐础邀请道。
“末将卑微,哪有资格与吴王共饮?”
“我已不是吴王,能与萧将军共饮,是我的荣幸。”
“嗯……恭敬不如从命,吴王有佐酒之物吗?”
“只有几块干粮。”
萧古安是个谨慎的人,担心独自与吴王饮酒会惹来麻烦,于是为叫来一名副将与两名校尉,带上腊肉等军粮,一同陪吴王饮半壶洒。
酒不多,每人只斟得半碗,都比较拘谨,不好意思痛饮。
徐础端起碗敬酒,“我与诸位想必有缘,值此深夜,在这无名之地饮酒,酒非美酒,略表寸心,请。”
众人各饮一小口,撕条肉干咀嚼,四名晋将都不怎么说话。
徐础又道:“晋王可曾发兵南下攻打东都?对谭无谓将军可有处置?”
萧古安咳了一声,“我们奉命追赶吴王,别的事情一概不知。”
徐础叹了口气,微微扬头,看向路上的士兵,像是自言自语一般,说道:“谭无谓之才,晋王心知肚明,但是不敢早用,担心谭无谓独当一面之后,会择机自立,反而给晋军添一个对手。但谭无谓已然心急,晋王无法羁縻下去,必须给他一支军队,但是要让他打一场败仗,以挫其志,留在身边能够更久一些……”
萧古安道:“谭无谓有没有才我不知道,但是请吴王不要再说……晋王,我们皆是晋将,听不得这些。”
徐础笑道:“当然,晋将之忠,天下皆知。我可以说说东都与冀州吗?”
萧古安看一眼同伴,“只要不涉及晋王,吴王想说什么都行,只是酒不多了……”
“长话短说,这是我的毛病,心里总在想事,想到什么就要说出来,这两天身边无人,真是憋闷坏了。”
“吴王之神谋远虑,我等敬佩万分,愿闻高见。”
“你们是不是好奇我为何去掉王号、离开东都?”
不等萧古安开口,另外三名将官同时点头,一人道:“自从知得消息之后,我们就在猜,怎么都猜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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