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直觉,还真是敏感!”大蛇丸心中腹诽不已。
他当下笑了笑,故作轻松地说道:“其他的打算嘛……当然还是有的!”
“哦?”纲手的俏脸上露出几分胜利的微笑。
她为自己敏锐的直觉而感到自豪。
“我看上他的尸骨脉了!想要试试,看能不能将他的能力,移植到我的身上!”大蛇丸平静地说道,好似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闻言,纲手陡然变了脸色。
血继界限的忍者有着比普通忍者更高的起点,他们往往也比一般的忍者强大。
因而,在忍界的漫长历史中,也出现了普通忍者疯狂掠夺血继界限的情况。
他们希望凭借从血继觉醒者身上掠夺其血继界限的能力,从而使自己变得强大。
这种残忍的掠夺持续了很久、很久。
直到各种血继界限在忍界逐渐销声匿迹,各个族群对自身血继界限的保护逐渐完善,到了一种掠无可掠的情况,这种疯狂而血腥的掠夺才逐渐停止。
她还清楚地知道,和身体能力相关的血继界限,有些能够移植,而有些则不行。
像一蛰的白眼,其血继界限的能力完全集中在眼睛上,这种就在可移植的范围之内。
这一类血继界限,在当时那个年代也是被人掠夺的重点目标。
日向家的‘笼中鸟’应运而生,宗家与分家由此而始。
但像尸骨脉这种,使自身身体变化的血继界限,因为没有一个特定的变化器官或身体部位,所以属于并不能移植的范围。
她实在是想不明白,大蛇丸到底打算用什么样的手段,得到这种不能移植的血继界限。
“你想怎么做?”她好奇地问道。
“这个嘛……”大蛇丸沉思了一下,指了指自己,又看看大厅里的骨刺堆,轻声道:“可以如我这般软体改造一样,将他身上的骨芽细胞和破骨细胞移植到别的个体上试试。”
纲手惊讶地看着这个同门,不知道说什么好。
按常理来说,这个同门心思深沉,不可能这么简单就把自己的目的向旁人透露。
但他说的这番谋划,却又不像是有假。
实在让人捉摸不透。
大厅里,一蛰一手控制着‘水缚术’,一手捏着‘螺旋丸’正努力地想要将它往骨刺里面按。
但时间过去许久,他也只是用‘螺旋丸’的扭曲之力堪堪扭断对方一根骨刺而已。
看着余下的一簇簇白骨尖刺,他生出几分退意。
刚开始应战,他只是想给这个自大的小孩一点教训而已。
现如今,受到教训的反而是他自己。
这一路走来,他经历了不少战斗,虽说每次的战果都不是很好看,但至少他都几乎占据优势。
若是能给他第二次机会,他相信自己决计会赢得最后的胜利。
直到碰见君麻吕,他原以为可以轻松解决这个比他小很多的孩子,但结果却是他使尽了浑身解数,还是奈何不得人家的骨刺防御。
“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觉得自己可以任意击败同级的对手的?”
“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大起来的?”
他不禁开始扪心自问,反思自己。
能杀死对方的方法不是没有,但这仅仅是比试而已,他的心中已然没有了和对方较劲的意思。
“怎么样,我的骨刺如何?想要我投降,你还是省省吧!”骨刺堆里传来了君麻吕稚嫩的童声。
忽然,他觉得身上一松,束缚自己的水流淌到地上,对方手上的淡蓝色光球也消散无踪。
随即耳旁,传来了一蛰那淡淡的声音。
“不打了,你赢了!”
君麻吕诧异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不屑道:“平手就是平手,我还不至于占你这点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