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晷子记得那双眼睛,记得那天夜里,在大火中邪笑的眼睛,200年他从未忘记过他,但没有想到居然是魔界之人,没有想到此生还可以再遇见他。
“他是谁?”晷丑拉着大哥躲在枫林里,看着刚才发生的一切,刚才所见的魔将从穿着到气势,他都是如此的陌生,甚至可以说他从不知道在魔界还有这样一号人物,但大哥怎么会见到过。看着大哥的眼神一点点的露出仇恨和凶狠,他从心底闪过了一个可怕的念想,但他不敢相信。
晷子什么话都没有回答,只是静静的闭上眼睛,双手紧紧握拳重重的砸想地面,这是晷子心中唯一的恨,唯一的怨。晷子的额头出现了一个金凤画影,时隐时现,而他的双眼却留出了血泪。他的脸色惨白的如同宣纸,没有半点的血色。
“是他杀了咱们的家人,毁了咱们的家吗?”晷丑问道,从他看到那块红色晶石的时候,他就隐约想到了些什么,但他不敢想,也不敢相信,他居然为了一块普通的不能再普通和红色玛瑙杀那么多人,是什么样的理由让他们如此的丧心病狂到了如此的地步,是啊,他忘记了,这里是魔界,这里居然是魔界。
晷子此时已经虚弱到了极致,金凰心窍离体,他一直都是强撑着跟在弟弟的身边,想陪他最后一程,借助金行令的力量回到过去,回到童年,一起再看一眼那小院里的桃花,开一眼那幻境中的家人。也许晷丑可以回头是岸,否则自己愿亲手将他锁紧幻境,锁紧自己亲手设下的结界。但没有想到的是,金凰将他们带到了这里,让他们看到了200年前的真相。
晷丑将晷子扶到枫树下,让他靠这先歇一下,他将自己的手腕割破,将一半的血输送到哥哥的身体里,希望他的魂魄可以不要散去,至少要亲眼看着自己为父母报仇。晷丑看了一眼大哥,手中亮出血境,径直的冲破枫林,朝泰昆刺去。枫叶像刀片一样划在他的脸上、身上。正当他的剑刺向泰昆的心房的时候,这里的景象越来越清晰,泰昆就像一个木头人一样任凭晷丑刺,劈,砍,但无论晷丑怎样的发疯,他眼前的这个人纹丝不动,静静的站在那里。渐渐的,魔界的种种景象也化作金色的星点,消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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