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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啊,你怎么敢擅闯酆都!”从那血红花瓣的洪流里传来婴儿般的嘲笑声,此时,逸尘已经被酆都花蛊(一种生长在酆都蛊虫,形如血色花瓣,音如婴儿啼哭,有剧毒,以恶魂为食。)压倒在地,动弹不得,一层层的蛊虫还在如潮水般涌来。
“哈哈哈哈,你是个神兽,呦呦呦,你的肉不好吃,令我们作呕,不过既然活着进来就不要出去了,哈哈哈哈……”
逸尘动弹不得,花蛊没有伤害逸尘,只是将他困在那里,这是酆都大帝的旨意,酆都鬼差衙役,不能擅锁人魂,但凡是进入酆都的,无论是人,仙,神,他们既已违反仙规,那么就可由酆都自行惩处。虽不能锁魂,但并不代表不能将他们困死于酆都。
渐渐地,花蛊一层层的盖住了逸尘的身体、他的嘴、他的鼻子。
“我不能留在这里,凝落还在等我,现在不知道过了多久,亦凡会不会已经去投胎了,不要!”逸尘满眼无助的看着头顶的藤蔓,四肢拼命的挣扎着,现在,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天,花都,凝落已经在那草屋外守了一天一夜,滴水未进,宫殿里,下人们忙忙碌碌,王后以为凝落已经会昙花殿了,便也没有吩咐下人去找她,红语还未回来……
突然藤蔓最底层的一颗果子开始一点点长大,它里面的红色石子也开始渐渐的成形,一滴滴水珠沿着果子透明的外壳滴下来,滴到逸尘的眼睛里。
“这是……”那滴水珠仿佛滴进了逸尘的心里,当最后一滴血红色的水珠留下的时候,那颗果子也消失了。
这是酆都的记忆,是每一个来到这里的魂魄的前世记忆,而那颗果子里包裹的便是昙心的记忆。
第二世,孟鸢投胎于一户姓陆普通的农户家,取名陆珂,虽有绝世的容貌却一生未嫁……
第三世,陆珂投胎与一姓安商户人家,取名安沁,不愁吃穿,生活过得也算是锦衣玉食,数不尽的达官显贵踏破门槛前来提亲,她却始终不愿意,最后抑郁而终……
第四世,吴沁投胎与一官宦人家,母亲整天只关心,她的弟弟,父亲忙于公务没时间管她,她便一人安静的在侯府孤独度日,17岁那年,她的母亲想把她嫁给当时的都主,以求联姻,她以死明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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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是昙心吗?她是在等我去找她吗?对不起,可是为什么没有她在仙界的记忆?”那些陌生却又熟悉的画面涌进逸尘的脑海,那个似曾相识的女孩,那个熟悉的孤独的背影,梦落无言……
突然,逸尘的百花权杖冲出了那一层层的蛊虫,将逸尘拉了出来,百花权杖将密密麻麻的藤蔓打开了一个出口。
逸尘也从未来过这里,而她刚才所处的地方正是枯藤古道,从大门进入,通往轮回之门,当一个魂魄进入这里时,每往前走一步,他的记忆便会一点点的被藤蔓吸取,直到他的脑海变成一片空白,鬼差才可以带他去往他该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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