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点了一份慕斯,沈肆不喜欢甜食,所以基本没动过。
注意到宋绵的视线,沈肆把慕斯推到她跟前,问,“吃吗?”
宋绵点点头。
她中午没吃什么东西,现在觉得有点饿了。
宋绵拿起勺子挖了一勺放进嘴里,甜甜的口感,让她的多巴胺分泌了一些。
沈肆安静的看着她连着吃了好几勺,可见是真的饿了。又或者是那份慕斯真的很好吃。无端的竟然被她勾起了一点食欲。
所以当宋绵再挖起一勺递到嘴边的时候,沈肆突然伸手过来,握住了她的手腕,拉着她的手臂到自己跟前,就着她手上那勺蛋糕咬了下去。
安静许久,没有人出声。
沈肆松开手,宋绵的手臂得到自由,又慢吞吞的挖了一勺,先问了他,“还吃吗?”
沈肆没说话,眼神示意她自己吃。
宋绵便把那勺蛋糕放进自己嘴里。
谁知道沈肆突然伸手揽住她的肩膀,凑身过来,低声说一句,“我再尝尝。”
话音落下,便吻住她的唇,舌尖闯进去。
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宋绵被他弄得面红耳赤。
偏偏被他吻得头晕目眩,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
沈肆移开她的唇,嘴角带着点笑意。
他承认,就算刚才她和陆鹤亭举止十分得体,但在他看来,还是觉得心里不舒服。干脆找个理由把她叫过来。现在吻了她一通,总算是解了气,心里舒坦了。
朋友也不知道已经在一边看了多久,估摸着不会再继续,这才走出来,呵呵笑了一下说,“佣人已经在准备了。宋小姐没什么忌口的吧?”
宋绵摇头。
沈肆在一边说,“把你珍藏的红酒多拿出来几瓶。”
朋友笑,“我是这么小气的人?宋小姐难道是海量?”
宋绵刚要否认,又听沈肆说,“大过年的,总不至于叫我们空着手回去。”
朋友,“……”
敢情是来空手套白狼的,我看你来的时候空手的也挺好意思的。
回庄园的时候,宋绵小声说,“我和他不熟悉,初次见面,不好拿人家的东西。”
沈肆便与她解释,那位朋友是做红酒生意的,这边设了个酒庄。他除了谈生意,大部分的时间就在这边度过。他自己也是个红酒收藏家,手上不少珍品,便是拿走几瓶也不妨事。
入席前,沈肆又对宋绵说,“你晚上多喝点也无妨,反正明天我们回去,飞机上也可以慢慢睡。”
宋绵愣一下。
沈肆便低声问,“你明天还有安排?”
他这话问的有些隐晦,安排所指自然是和陆鹤亭有关的活动。
宋绵觉得沈肆对她的宽容也仅限于此,她自然不能再不懂分寸。
她小幅度的摇头,“我没别的事了。也该回去了,后面就会有工作。”当时预想的就是一周,已经让她很知足了。
和朋友一起吃了饭,还顺走了他六支珍藏的红酒,每一瓶都价值六位数。
“我们坐飞机回去,不大方便。你寄回去,地址你知道。”
朋友实在是无语。
沈肆觉得在他和朋友相处的时候,能看到沈肆的另一面。狡黠,放松,趋于更正常的平凡人。
婉拒了朋友的盛情邀请,没有在庄园内留宿。
沈肆还是把宋绵带回了民宿。
回到民宿,沈肆打开门,一边亲吻她,一边解开她的衣服。宋绵也被酒精所支配,配合着他。
最后不小心绊倒在床上,她揪着他的衣领,亲吻他的喉结,语气绵绵的,“沈肆,别让我再见她。我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