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说完之后,便从包厢里面离开了,留下女孩儿独自一人,面对众人。
女孩儿明显是非常局促不安的,握着酒瓶的手都不自觉地攥紧,耷拉这脑袋,并不敢去看大家。
刚才她去找老板问还能不能继续留下来工作的时候,老板并没有明确地和她说,只是问了问她和凌俨桢他们是什么关系,见她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便带着她过来敬酒。
来的路上,老板只告诉她,让她把这个包厢里的人都哄高兴了,这样工作才可以再谈。
她不是第一次打工,自然明白老板这是什么意思,但她是第一次这么的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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