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我从楼上下来,便听见金妈在楼下对我妈说:“您猜我今天去轻纺市场逛布料遇到了谁了吗?”
我妈正在那修剪着花,听金妈如此问,便问:“遇见谁?庄夫人?”
金妈当即便说:“哎呀,哪里是庄夫人啊,我在一家卖喜被的店,竟然遇到陈母啦!”
我妈本来正在剪一只黄菊,听到金妈这句话,剪子便一撇,她看向金妈问:“陈母?”
金妈说:“对啊,她也看到我了,我们还打了招呼,您别提多尴尬了。”
我妈放下剪刀问:“是给谁挑选喜被?”
金妈却没开口,而是沉默着望着我妈。
金妈就算不说,我妈也猜到喜被是给谁挑的了,她说:“估计开颜昨天晚上回来哭,就是因为这件事。”
金妈叹气说:“我没敢问喜被是替谁挑的,想来应该差不远。”金妈又问:“太太,这件事咱们装不晓得吗?陈家那边也没给我们具体日子,更加没对咱们发请帖,这事……”
我妈依着菊花旁的椅子坐下,她也叹息说:“按道理说,咱们是要装不知道,可青川和我们关系毕竟还在,若是装不知道便也讲不过去,既然真是这样无可挽回了,我瞧着,你还是去备份礼吧,找个日子送去陈家,也当是咱们家的一片心意。”
金妈看着我妈,欲言却又止。
我妈坐在那看向金妈:“这些事情,就不要在开颜面前说了,惹些没必要的伤心。”
金妈低声说了句:“好的,太太。”
我妈便又继续在那剪着菊花插入花瓶内,金妈去一旁忙了。
我站在楼梯口看着,看了几秒,便回身又入了房间。
之后那几天我便都在公司,开始逐渐准备出国一星期的事情,我还没同达令讲,只是尽量在公司内将我这几天堆积的文件都处理完,星期五的晚上,我和达令一起加班的晚上,在时间接近到达令快要下班的点时,我便对她说:“达令,我可能有一个星期不再国内,有什么事,你给我电话。”
达令听我如此说,抱着文件正要走的她,一听,动作当即一顿。
我看向她问:“怎么?有问题吗?”
达令停下,当即不解的问:“董事长,您要去国外?”
我说:“是。”
达令又问:“您是去?”
我说:“有事,总之一个星期会回。”
达令还想说什么,我先她开口说:“你下班吧,剩下的文件我会处理完的。”我想了想,又说:“总之,公司便拜托你照看几天。”
达令看了我良久,她便下意识点头说:“好,那倒时候我跟您电话联系。”
我嗯了一声。
达令没有多停留,便抱着文件退了出去,等她走后,我便靠在椅子上,然后抬头望着头顶的灯。
我海还记得我去法国时,当时我所在那片区域,很不幸发生暴乱,当时是陆明找到了我,让我暂住在他的房子里,其实那是我第一次出国,也是瞒着家里人以及陈青川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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