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老师看真从我嘴里问不出什么了。就叹了口气摇摇头:“鲁杰你可想好了。如果你真不知道那就算了。可是你如果知道而不说的话.........”
“老师我怎么可能知道不说啊?”我抬起了头:“我也想让老师帮我们......主持公道呢!”其实刚开始我是想说出气,但是觉得不妥。于是就改成了主持公道。我不说自然有我的道理,因为今天这事儿这么大,如果说了我估计这大飞一定会被开除的。我倒不是不希望他不被开除,而是他如果被开除了我们找谁去?我们又不知道他家在哪儿。那这么大的委屈就咽下去?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从办公室出来,我趴在走廊的栏杆上望着前方。席云飞和银饮中午就被父母接走了。卫生纸也被老师准了假,擦了点药在寝室里躺着。任天据说是说什么都不请假,他这用功的决心和模样真的是我们学不来的。
至于我,顶着一副鼻青脸肿的模样。倒不至于回寝休息。因为此时此刻给我个床我也睡不着,而且对于我这种学生来说,在班里和在外面其实都一样。反正.....反正都不学。
安然红着眼睛站在了我旁边:“怎么成这个样子了呢?”她抬起了手我估计是想摸我的脸,但是周围来往的人太多,她又放下了。我没敢扭头看她,我怕我一回头看她我的泪就会控制不住的流下来。因为此时此刻的我的心里也苦的很。现在只要脑袋一闲下来就能想到席云飞和银饮的那副惨不忍睹的模样:“没事儿,没事儿。”
我其实一直觉得我挺坚强的,毕竟我是男人。好吧!准确的来说我现在只是男孩儿。但那又怎样?我毕竟是男的。小时候不懂事,开心了就笑,难过了就哭。可是长大了总不能还像小闺女儿一样,想哭就哭吧?后来来到了这所学校,离开了爸妈。我就变得更坚强了。但是我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起,我发现我在安然面前特别脆弱。这感觉怎么说呢?就是在她面前我不想有任何的伪装,是什么就是什么。比如说现在,我就特想抱着她大哭一场。这么说可能挺不爷们儿,挺不男人的。可这确实是我最真实的想法。
如果她现在不在旁边,那么我一定不会有想哭的感觉。很多年之后,我无意间在网上看到了这么一句话。说‘男人至死是少年,尤其是在他喜欢的女人面前’。
“任天都那样了还在坚持上课,老师让他休息他都不休息。”安然带着哭腔,但是又笑了一下:“那你怎么也不请假?”
我回头看了她一眼,她看着我的样子,也在忍着眼泪。我又把头扭向了一旁,吸了吸鼻子:“没事儿,这都....这都习惯了。不算事儿。”我很想洒脱的笑一笑,然后转过身摸着她的脸说一声乖,没事儿。可我发现我根本做不到。席云飞银饮伤的最重,回去了。卫生纸和任天包括都算是‘残兵弱将。’大仇还得报,可是怎么报?对面可是风云!今天他们也就是稍微的一动手,我们就成这样了。看来也是我们以前把事情想得太过于简单了。我们和风云......其实根本就不对等。大飞的话虽然不好听,可也是事实。还真以为我们风云怕了你们了?还真以为云哥怕了你们了?如果不是云哥一直叮嘱着我,我早他妈弄你们了。脑海里又浮现出了大飞刚才说的话。我握着拳头,使劲的砸了栏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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