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点办法都没有了,正好这时任天的主治医师又来了,看见任天狰狞的样子,“怎么了?你们没给他吃止痛药吗?”
我叹气:“他硬不吃,有什么办法?”
“不吃?”医生的眼神和口气都透露出了一个信息,不相信“不吃止痛药?怎么可能?骨折的大大小小手术我做了无数次了,不管是大人还是小孩,也不管手术的大小,麻醉药效一过,哪个不是哭着求着的吃止痛药?怎么可能还有人主动要求不吃,而且还是这么小的孩子”
我拿起了那两粒止痛药:“药还在这,他就是不吃,你信不信也没用”
医生一指旁边那人:“我没记错的话,今天的两起手术是一起做的吧!他还只是小腿轻微骨折,你看看他,痛得他要死要活的吃止痛药,还要打止痛针。这小孩儿任天是吧?腿和胳膊都骨折的比较严重,手术过后竟然不吃止痛药?如果这是真的话”医生冲着任天竖起了大拇指:“小伙子,我只能说,你令我刮目相看,好样的”
任天的冷汗不停的流:“我只是...知道...吃那个药对....对人不好...刺激..刺激大脑,所以...啊——!所以我不吃”
我不忍再看见任天这么痛苦的样子,自己转身走到了走廊外面。
过了一会儿,席云飞银饮卫生纸都出来了。
我看着他们,他们看着我,其实当兄弟们默契到一个程度的时候,话,真的是多余的。
席云飞一甩头:“干他,让他来医院陪我弟弟”
没有人再说话,看见任天痛苦成那个样子,也真的没什么可说的了,就一个想法,干死张鹏。
我们几个下楼,我看着医院外面的车流:“咱们先去哪?”
“先去买甩棒,记住,不要买什么刀剑什么的,没用,知道吧!咱今天的目的不是扎他也不是砍他,而是让他也得明白这种痛苦,打骨折了,知道吗?粉碎性的”席云飞很平静“我席云飞冷静是冷静,但是分事儿,他动我兄弟,我砍他全家。风雨同行”
我们三个一起说道:“风雨同行”
随后我笑的有点邪恶:“飞哥,你知道骨折中什么是最严重的吗?”
“不是粉碎性的吗?”
“错,是爆裂性的,不要打粉碎性骨折,给他干成爆裂性的”
我们几个坐公交来到了H市东区的一个批发市场,找了好几家店,终于买到了几根纯钢的甩棒。
坐在车上,席云飞问道:“你们谁还记得李叔告诉我们的那个小区的名字?”
我记得特别清晰:“庄胜城的”
“几单元几楼哪家?”
“我特么哪知道?”我无奈了:“不过找到了大体方位就行,到时候去小区问”
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我们也不认识路,只能打车过去。
庄胜城小区明显是新建的,看着就很气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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