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着实无法想象。
“她应该杀了很多人吧?”云澈问道。
瑾月轻轻点头。
“果然哦。”云澈心中很是复杂。瑾月并不知道,但他很清楚……在下界的时候,夏倾月是个看似面冷薄情,实则格外心软的人,从未真正的取过任何人的性命。
“我记得,你们月神界有一个钦定的太子,似乎叫月玄歌,他既有着‘太子’之名,且有着积累万年的威望,当初应该给倾月很大的阻力吧?”云澈又问,对于月玄歌,他虽未见过,但深有印象……他当年可是借他两个王弟之手向他发出过警告,绝不是什么好相与的善茬。
“嗯……”瑾月很小声的回应,又很轻的摇了摇头:“不过,并不算很大的阻力,他发难之时,主人当众列出他的三十多条重罪,且皆有铁证。然后,他被主人当场……亲手处决,但有维护者,也全部格杀。”
云澈:“……”
云澈素知夏倾月对月无涯一直有着很深的感激和愧疚,这也是她愿意继位月神帝的原因之一。但,月玄歌是月无涯的儿子,还是长子,她竟然……
现在的她,真的已经狠绝至此?
云澈沉默了下去,然后忽然脸色一肃:“那她这几年,没跟什么男人走的很近吧?咳咳,我可是她明媒正娶……呃,她可是我明媒正娶的老婆,我关心这一点理所当然!”
“这个……”瑾月偷偷看了一眼云澈,又连忙低头:“主人的身边,一直都是婢女和瑶月、怜月两位姐姐,从未有男子相近。主人的寝宫,这些年,也只有云公子一个男子进入过。”
“嗯。”云澈满意的点头:“这才像话。以后,若有此类状况,记得马上提醒她是个有夫之妇!”
“……是。”瑾月很是乖巧的应声。
瑾月就这么毫无抗拒的答应,反而让云澈很是讶异,他看着女孩满是紧张局促的样子,道:“你好像有点怕我?你不会在谁面前都是这个样子吧?你可是专属月神帝的月神使,在月神使中的地位应该算是最高的了吧?”
云澈的这番话,让瑾月螓首顿时垂得更低,缠在衣带上的手指在紧张间,几乎要将衣带都崩断:“婢女……婢女并非胆小之人,只是……只是无颜面对云公子。”
“嗯?”云澈一脸惊讶和思索状:“为何?我应该没有欺负过你吧?”
“不,不是公子的错,是……是……”瑾月轻轻咬唇,声音软中带怯:“公子难道忘了,四年前,公子交给婢女的婚书,是……是因为婢女的疏忽,才导致其为外人所劫,从而……从而……更因此害的主人和公子遭梵帝神女的毒手。”
云澈:“……”
“一切都是婢女之错。好在主人和公子吉人天相,否则……婢女就是万死,都无法弥补这样的大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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