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拿着勺子,正儿八经的投喂楚秀娟。
跟刚才在家里。
在西屋里的投喂完全不是一回事儿。
另一只右手搂着楚秀娟的腰。
唐根生搂着楚秀娟,手臂还有富裕。能够用右手食指挠自己左肋痒痒。
楚秀娟打针的右手背放在唐根生大腿膝盖处。
感受到动静,扭头看了看。
左手拐到后面,伸进唐根生衣服里。
用她微微凉,又冰冰软的小手,帮唐根生一起挠。
“我明天要恢复上工了。”
“要上班去了吗?”
“嗯,还是跑原来盛京的线。”
“要很久啊?”
“两周跑三趟,每次回来能休息一两天。”
“那……”
“你这边我会提前安排好。”
“谢谢你,根生。”
“打针着呢,晚上回去再谢也不迟。”
“我明天还有一天假,今晚都依你。”
楚秀娟仰着脖,凑在唐根生脸颊一侧,小声的呢喃:“不让我睡都行。”
“来日方长,哪能舍得不让你睡觉,晚点睡就行了。”
“你真坏。”
“那你喜欢不喜欢?”
“喜欢。”
楚秀娟偷偷亲了唐根生下巴一口:“最喜欢你对我使坏了。”
感受到唐根生搂着她腰间的手臂紧了紧。
楚秀娟抿着嘴笑着,闭上了眸子。
幸福的时光总是流速很快。
楚秀娟针打完了。
外面的天已经漆黑如了墨。
实际上,已经八点来钟了呢。
唐根生陪着楚秀娟先去了一趟厕所。
身体里打进去了那么多水。
本着优胜劣汰的方式,总是有一些失败了水分,带着焦黄色的惭愧和败意,被身体驱逐出去。
唐根生等楚秀娟从厕所出来。
刚走到楼梯,就遇到了匆匆上楼的某位熟悉的小老太太。
“咦,是你们?”
“呃……”
怎么说呢?
说有一晚走错了地方,导致受了伤。
然后过来打破伤风……呃,那个消炎吊瓶。
上一次被误认为忽视媳妇感冒。
这一次如果敢如实相告,大概率又会成为莽撞丈夫不懂生育的典范吧?
还是不要了。
唐根生牵着楚秀娟的手,打了个招呼匆匆下楼。
拐弯时,眼角余光还瞥见敬业的小老太太大夫皱着眉往他俩这边看呢。
心里怕怕的。
主要是羞涩和羞愧。
玩的花又不是他的错。
只是这年头很多男人还没有见过世面罢了。
要是他们也能有几个T的理论知识。
遇着楚秀娟这种拇指姑娘。
肯定也会忍不住的吧?
反差萌和反差感,不都是一种极致的诱惑吗?
反正唐根生作为一名纯爷们。
他或许忍了。
但绝对没忍住。
一路叽叽咯咯说笑着,便回到了南锣鼓巷9号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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