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坐了一会儿,朱由检问了几个修炼上的问题,宁采臣颇是耗费唇舌解释了一番。府外传来喧闹之声,却是曹大年回来了。
曹大年与严平兴奋地说道:“王爷,宁公子,我们已经联络好人手,大家都已经准备待命,只要一声令下就可以出动。”
两人看见地上的魏忠贤,忍不住又要动手痛扁他一番,宁采臣忙制止他们,魏忠贤本来就年老体衰,要是再被折磨几下,说不定就一命呜呼了。
曹大年不解道:“宁公子,为何不好好教训教训这个老贼?”
宁采臣笑道:“他还有妙用,不急不急,时候到了,随便你们怎么炮制。”
几人这才痒痒作罢。
忙了这么久,几人却是饿了,便叫上酒菜,大口吃起来,一边吃一边商谈着下一步的行动。
又等了片刻,王公公也回来了,带来一个好消息,他也联系了一些朝中原本对魏忠贤就不满的大臣,只要朱由检拿出遗诏,魏忠贤下台,他们就一定会支持朱由检,而且最重要的是,皇后和皇太后也会支持。
次日清晨,皇宫外,当值的兵士像往常一样把守着皇宫大门,即使宫里再如何混乱,他们也一样要看着大门,皇上虽然驾崩,但还有皇太后,皇后等。
由于皇帝的驾崩,诸位大臣这些天已没有上早操。今天不知为何,一大早便陆陆续续有身着朝服的大臣们赶来。这些兵士虽觉得奇怪,询问了几句,大臣们笑而不语,只是说“诸事待见分晓”,当值兵士只得遣人入宫,禀告当值太监。
若是往日,当值太监当禀告魏忠贤,可是魏忠贤自昨日起便已失踪,又该向谁禀告?就在他为难之际,皇后,皇太后一起出现。
宫门外大臣越来越多,就在这时,响起一阵喧哗声,却是无数全身披挂的士兵从远处本来,兵士前有几人,待到走近了,一大臣叫道:“王爷”
朱由检以前虽然不参与朝政,但也有许多大臣认得他,这位大臣这么一叫,立时便引起其他大臣的注意。
在这个敏感时期,这个敏感人物的出现,一定有敏感的事情发生。
果然,又有人注意到朱由检这便还押着一个人,仔细打量了一下,竟然是九千岁的魏忠贤,魏忠贤自昨日来滴水未进,现在已是全身无力,迷迷糊糊,听到身边喧哗,不知发生何事,只是耷拉着脑袋一言不发,被曹大年在背后一推,便软软跪倒在地。
“魏忠贤,此人以权谋私,蒙蔽圣意,排除异己,谋害先帝,十恶不赦。”曹大年高声道。
立时有人道:“有何证据?”
曹大年待要说话,朱由检拿出一纸,展开道:“这是他亲口招供的所有的罪行,你们大可传阅之。”
这些大臣本来就昨日已联系好,只要魏忠贤束手就擒,他们便会支持朱由检,现在既然亲眼见到了魏忠贤此时已半死不活,那自然依计行事,便将那纸互相传阅。
那纸的确是魏忠贤亲自招供,若是别人,难做此事,但宁采臣稍微施展一下术,魏忠贤便老老实实说了,那些罪行,不但朱由检听了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就连宁采臣也瞠目结舌,实在难以想象,只觉得一个人若是大奸大恶到了这种境界,也需要天时地利人和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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