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现在还改变不了宏观,但是在自己周围的点点滴滴,无数个具体细微处,却已经烙下了许多变化的印痕。
周围的世界已经改变了太多,至少许多印象中的东西都发生了不大不小的改变。
蔡正阳从市长助理变成了副市长,然后又跨越式的到了国家经贸委,柳道源没有选择绵州而去了宾州,最终实现了跨越到了黔阳,迈进了副部级干部的台阶,赵国栋后世记忆中没有这两人的痕迹,毕竟完全不属于一个层次,而刘兆国的变化却历历在目,印象中刘兆国并没有升任政法委书记,而是在谢其祥下了之后又当了三年常务副局长之后才升成市公安局长,而最终只能在政协里边慢慢老去,而现在这一切都改变了。
一切都在改变,从自己走出不同的一步之外就意味着这个世界已经不再是原来记忆中的那个世界,虽然很多事情都一样在发生,甚至连时间分秒都不差,但那是因为自己的力量还不足以影响到那一切。
徐春雁已经没有再在天孚公司了,自觉自己在天孚公司也帮不上太大忙,而且徐春雁也不像过那种寄人篱下甚至还要承受一些有色眼光的注视,她选择了离开。
世界是残酷的,一个一无所有的单身女人,而且还颇有姿色,你想要在这个物欲横流的大都市里生存下去,似乎除了出卖自己就再也找不到其他方式了。
问题是自己这种方式算是出卖自己么?徐春雁曾经扪心自问,得出的答案其却是模糊不清,骑在自己身上享受着自己身体给他带来快乐的这个男人无疑是优秀的,但优秀的又如何?他并不属于自己,但是他的忽来忽往却总能给自己带来喜悦,连徐春雁都有些羞愧于自己这种沾沾自喜的心态。
又是一记凶猛的冲撞粉碎了徐春雁理智中残存的思绪,她完全迷醉于灵肉交媾中带来的快感中。
徐春雁离开了天孚公司,赵国栋并不意外,徐春雁虽然是一个柔弱女子,但是骨子里的自卑混合着自傲的情绪却是相当浓厚,甚至远胜于自己接触过的其他女性,她或许可以接受自己的恩赐,但是却绝不愿意在别人面前低三下四。
这个女子健身俱乐部应该是她们姐妹俩的最好去处。一个完全属于她们姐妹俩人自己的东西,从房屋产权到健身设备,赵国栋并不认为自己拿出这笔钱就算是对自己良心的一种赎救,徐春雁算自己什么人这个问题也曾经困扰过他,情人,情妇,还是性伴侣?情人,似乎却少了一点共同语言和交融的感情;情妇,似乎两人之间并没有多少真正的利益牵扯;性伴侣,那更不是,固然在身体上的相互吸引,但是在感情上的某种纠缠不清才是上床的基础,嗯,只能说是介乎于情人和情妇之间吧,比情人略少一点纯真的感情,比情妇更多一分与利益无关的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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