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紫晨既然已经告诉了南宫虹夕,康正帝的为难之处。那索性,不如要南宫虹夕也帮他出主意。
“无论如何,咱们都要想办法。让浅秋弟弟打开心结,再度接受陛下。你觉得,咱们怎么才能做到让浅秋弟弟写信回苗疆呢?”南宫紫晨一时间想不到好的法子,只能向南宫虹夕请教。
南宫虹夕想了想,又苦下脸来,说道:“哥,这个事,真的很难啊!我那个时候,若不是你告诉我陛下就是……我也不可能转得过弯来。你那时候不也是到她出事前,都很难原谅她么?”
南宫紫晨听着,想起往事,脸上青白交替的不好辩驳。
南宫虹夕继续说道:“明明陛下没回来前,浅秋弟弟已经从悲伤和生气的心情走出来了。结果陛下回来之后,也不晓得那日在交泰殿,见着帝师都说了些什么。竟让浅秋弟弟自那以后,再也不愿见陛下的面。”
“唉——陛下有时候跟我一样,总感觉心意是好的,可不小心就办了坏事。我们不知道结症在哪,怎么帮啊?就算知道,那又怎么帮啊?这又不是小恩小怨……咱们到现在,不还恨着柳书君呢吗?怎么能让浅秋弟弟出了这口气,从而原谅陛下啊!”南宫虹夕说罢,无可奈何地看向南宫紫晨。
二人便抱着共同的难题,犯愁了起来。
昭顷殿内,烛火灼灼,上好的白蜡几十盏一同燃着,使这偌大的寝殿内通亮的如殿外一般无二。
独孤染珂看见被康正帝遣来的宋惜玉,疾步地来请正在给萧烬把脉的唐越。有些紧张的问道:“陛下可是有恙了?”
“回独孤公子的话,并不是陛下有恙,是柳倢伃嫂子家的庶女来求诊的。”宋惜玉毕恭毕敬地弓着身子答道。
独孤染珂一下子冷沉了面色,言辞不乐地说道:“柳倢伃嫂子家的庶女也需要烦劳唐修仪了吗?这太医院那么多人,给他们家请去个御医都是抬举了!怎么不请御医,不求太医,反倒要把唐修仪唤去?”
独孤染珂话音落地,宋惜玉倒纳闷了:这独孤公子管的也忒宽了些吧?
而旁边候着的几位太医也自愧不如地面色尴尬。
独孤染珂觉出了僭越,便自我解围道:“噢,鄙人就是担心弟弟……这么多时日过去了,他还未转醒。鄙人一时心焦,口不择言了。还望宋宫伺见谅。”
“没事的,萧宝林并无大碍。我去去就来。”唐越说罢,便跟着宋惜玉走了。
交泰殿的偏殿里,人头林总,一个怕生,一脸厌倦的女娃娃玻璃珠子般明亮的眼睛怨怼地斜楞着康正帝。
身材像胶水瓶子一样的陆员外,一脸忐忑的缩着头,立在一旁。柳书玉面颊微红,站在陆员外身旁,却不甘委身其后(并排而立是正室才能有的资格)。
唐越一进门,便为不可察的蹙了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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