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所料,唧唧喳喳的两个孩子一出现,向春早就失去了单独和韩秋实说话的机会。
没办法,只好把疑问先放在心里,等方便的时候再问个清楚。只是这样的想法直到吃完饭,他们返回家中午睡,也没能实现。
待在一下子安静下来的家里,不想做事的向春早在屋子里转了转,看见写字台上的桌历,突然想起周吉说白长生回来了,这几天想去看看他。
看看他?只是看看就行了?这么久没见面不一起吃点饭叙叙旧吗?抬起手腕看了看,十二点刚到,每逢休息日就晩起的老周应该还没有午睡。
嗯,赶紧打个电话问问他有没有什么计划,这两天王红儿子要出国读研,我得去看看有没有能帮得上的,知道老周的打算了也好安排开我自己的事情。
这样想着,拿起手机,拨了号码,向春早还没说话,周吉的笑声就传了过来:"你们两个是怎么回事?还让不让我消停了?不会还是为了刚子吧?"
什么?老周这么说的意思是秋实今天找过他?哦,知道了,吃饭前看到秋实打的那个电话应该是给老周的,并且…并且为的是刚子的事。
瞬间反应过来,心中一喜,向春早不动声色:"哦,不是的,我找你是问问老白的事,你说要去看他,定好时间了吗?"
"这个嘛,还没有,反正这一次他回来常驻,有的是时间,不着急。倒是我,明天工作上的事够忙上一天,抽空还得管刚子的事。对了,他这个更耽误不得,家里都乱套了,眼看着要散摊了,再不伸手,恐怕真就没救了。"对着窗外阴沉沉的天,唠唠叨叨的周吉重重地喘了一口粗气。
"怎么叫没救了?有那么严重吗?"拉锯战要升级了?我的天,不会走上离婚这一步吧?听话听音,向春早一下子困意全消,“真的很严重吗?”
"有那么严重吗?敢情你还不知道啊?她媳妇已经签好了离婚协议书,告诉刚子,要是他一周之内不签字,她就去法院起诉,并且拒绝调解。"伤成什么样,才能这么决绝?暗自叹气,弹了弹花叶上的水珠,周吉摇了摇头,"她说已经给过刚子N次机会了,都不见他悔改,太失望了,不想再伤心下去了。"
都到这个地步了?怎么没听秋实说?是不知道还是隐瞒我?走了神儿的向春早不言不语。
"喂,你怎么不吱声?秋实呢?"听着电话另一端分外安静,周吉觉得又是向春早爱心泛滥,不淡定了,连忙安慰道,"他都做好打算了,你放心吧,事情会有转机的。"
事情会有转机的,心里重复着这句话,和周吉又聊了一会儿,挂掉电话,向春早真的不淡定起来。
不行,我得赶紧问问秋实,他想到什么了,别人都绞尽脑汁没辙,他究竟打算做什么才能救吴刚于水火?实在是太太太好奇了!转过头来看着门,一瓢冷水泼到头上,她又犯了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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