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宽荣道:“关于这一点,我们现在还没有任何答案,目前已经派出警力,去徐胜华家里以及出现过的地方进行调查,希望可以找到蛛丝马迹。同时我们也正在调取徐胜华那辆车昨晚行车路线的交通录像,应该也会有所收获。”
周元松插口说道:“以往我们也经历过类似被自杀的案子,死者被人杀害,但在被害之前,被凶手逼迫写出遗书,凶手以此制造成自杀的样子,好错误引导警方的调查方向,但在这种情况下,死者一般都会情绪失控,笔迹与以往的大相径庭,很容易被警方辨认出破绽来。”
陈宽荣看着他说道:“局长,也不全这样,上世纪九十年代,我师傅就破过一个类似的案子,死者也是被人害死的,凶手在杀他之前,逼他写下自杀遗书。他当然不肯写,凶手就狠狠的炮制他,他耐不过酷刑,只好写了,可是最初写的一稿笔迹很难看,完全不是他以前的笔迹模样。凶手大怒,威胁他,把字写好看一点,这样还能有个好死,要不然就拿油锅炸了他。死者没有办法,只得又写了一稿,跟以前的笔迹一样。凶手等他写完就把他勒死了。”
宋朝阳、杜民生与李睿三人听到这里,都是大为震撼。李睿甚至还差点冒出一层鸡皮疙瘩来,心说就是不能跟警察在一块待着啊,鬼知道他们嘴里会冒出什么样凶残暴戾的案子来?胆子大的听了也要吓一跳,胆子小的听了晚上就别想睡了,说不定还要留下心理阴影。
周元松自然不会知道他的心理,还对陈宽荣说的这个案子产生了好奇心,问道:“最后你师傅怎么破的案啊?”
陈宽荣道:“还是因为那份遗书,受害者虽然把字迹写好了,搞得跟以前的笔迹一样了,但由于太过悲伤痛苦,写的时候哭了,流了几滴眼泪在上面。那凶手当时也没放在心上,结果我师傅看到遗书以后就发现了不对劲,因为人在自杀之前写遗书的时候,除非情况特殊,否则都会情绪平静甚至是冷静,是不会哭的,能哭就说明他对人世还存有眷恋,还不想死。我师傅就因为这个,揣测是他杀,并以此展开调查,最终将凶手抓获归案。”
宋朝阳可没心情听这种可怕的故事,咳嗽一声,道:“陈队长,你们调查这个案子的时候,可以跟市教育局长桑同光沟通一下,因为徐胜华在死之前正在接受纪检调查,而且是在被限制人身自由的时候跑出去的,这一点我觉得可以好好查查,肯定是有疑点的。”
陈宽荣点头道:“好,我们会找桑局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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