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萧墨尘安慰她说,「别想了,等你的状态好一些再想。」
「嗯。」风绮雪点点头,没有再说话。
剩下的时间里,风绮雪控制不住地满脑子都是曾经与骏和在铃铛里的过往,挥之不去。
天亮之后,短暂睡了一会儿的萧墨尘必须要去处理政务了,他起来后牵着风绮雪的手说:「姐姐,你若是有什么需要,就吩咐这些下人去做,中午等我一起用膳。」
「好。」风绮雪有些心疼地看着萧墨尘。
昨天晚上他都没有休息多长时间,一直在陪着自己,天快亮的时候才浅睡一会儿,现在就要起床去上朝。
看着萧墨尘离开,风绮雪再一次双目无神地坐在床上,阳光照射进来,她却感受不到一点温暖。
她不敢闭上眼睛,因为一闭上眼睛就全都是骏和在自己怀里消散的模样,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就会再度袭来。
这样的结果,让她怎么接受?
轻轻挪动位置,风绮雪感觉左肩膀传来一阵刺痛,她低头看去,掀开肩头的衣服,绷带缠绕的伤口渗出血来。
这是亚蕾留给她的伤口。
原来亚蕾一直在他们面前强颜欢笑,原来亚蕾一直在恨。
每次风绮雪感觉的不对劲的时候,都是亚蕾提起与她的王爷如何恩爱的时候。
仔细想想看,恩爱非常的夫妻,一个在地牢里受苦,一个怎么可能安心在皇宫里锦衣玉食?毫无心理负担?
她早就该想到的……
风绮雪看着肩头渗出的粉红色血迹愣神,如果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亚蕾会与她的王爷幸福地生活在皇宫里,会迎接即将到来的新生命。
即使亚蕾向白肃公告密,即使她捅了自己一刀,风绮雪也无法真正的恨她。
毕竟亚蕾的恨有迹可循,因果循环,谁又能说谁一点错都没有呢?
风绮雪低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泛红的眼眶再次落泪,为的是亚蕾。
这时候昨天的小宫女弯着腰走进来,跪在床边说:「皇后娘娘,早膳准备好了,奴婢伺候您梳洗更衣吧。」
风绮雪拉好自己的衣服领子,低头擦掉脸上的泪,转头看过去,昨天没顾得上,现在轻声问:「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贱名花蕾。」小宫女的声音中带着稚嫩。
「花蕾……」风绮雪垂眸呢喃着,她看向小宫女说,「给你换个名字可好?」
这个名字,会让她时时刻刻想起亚蕾。
小宫女趴在地上说:「能得皇后娘娘赐名,是奴婢的无上荣光!」
「嗯……」风绮雪想了想说,「就叫花蕊吧。」
「花蕊多谢皇后娘娘赐名!」
风绮雪浅浅一笑说:「你倒是机灵,今年几岁了?」
「启禀娘娘,奴婢今年。」花蕊如实回答。
风绮雪没精神地点点头说:「起来吧。」
「多谢娘娘。」花蕊起身后,眨巴着大眼睛看着风绮雪问,「娘娘,奴婢问一句不该问的,您……您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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