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另一边顶端,我坐在这一边顶端,抿了抿茶我说不要忘了尸体上没有指纹,没有指纹说明凶手是用某些手段抹除了痕迹的,但这不代表第一位死者身上的纤维没有用处。首先这个纤维你们可能听过,就是五金店两块钱一双的布手套。想想是你的话,你一定会用法医专用的手套作案。但是一般的凶手不仅不会考虑这些,甚至还有的直接用手作案,这类人不是说蠢,只是说第一次下手非常害怕,所以忽略了这些细节。尤其在现代化技术的熏陶下,这类犯罪嫌疑人只要比对指纹就可以抓获,所以你还有什么问题。
他说你这些话前言不搭后语,但是我清楚。可你怎么断定这个纤维是犯罪嫌疑人留下的。如果是受害者自己留下的呢。饮尽最后一杯水,我无奈又可爱的回道:你会把手套塞进胸腔?
出了这道门,我等来了三天的询问。局长说我不能走,我问为什么,他说嫌疑人想跟我见一面,如果我不在,他是死也不会承认这些案子的。我说他要死就去死,这种畜生没资格跟我见面。局长也是这样想,但为了还受害者一个公平,我最终还是选择留下,尽管我不待见他,但我还是要让犯罪嫌疑人受到他应有的惩罚。托我的福,那对老夫妻这久矛盾很深,出于无奈我只能请局长出面帮我约他们出来。而这也是安子教他的方法,用我埋下的错误,换取一个得到帮助的机会。
讲真要是旁边没人,他真的能抄起板凳给我打死,但我知道这是我的错,因为我事先没有和他们沟通过,但要是先沟通了,那么我对第四位受害者的假设就不能成立。这对男女都恨不能撕了我,因为一个女人有多爱她的男人,那么就会有多恨拆散她们的外人。
叔叔阿姨对不起,这次的事情希望你们能原谅我。我推开位置给他们深深鞠了一躬,见他们只是气鼓鼓的看着我,所以我决定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讲出来:请你们不要误会,我是为了一桩命案找你们的,因为我们在查找线索的过程中遇到了阻碍,所以我就选择你们作为对象实验。
那凶手抓到了吗?这个问题是女方问的,而我也在征得男方同意后点头道:嗯,已经落网了。我原以为男的会打我一顿,但他最关心的还是为什么要找他们。对于这个问题我不想回答,但唯有解开这个问题才能让他们和好如初:因为其中一位受害者是男性,所以我误以为是情杀,但其中某一个地方让我很疑惑,所以我就打算亲身试验一下,结果很欣慰,我排除了情杀的可能。
为什么找我就能排除那个可能。这倒让我刮目相看了,这夫妻两的文凭不高,怎么还能问到这个,不过告诉你们也无伤大雅。我指着脸上的淤青对他们说道:还记得我脸色的淤青吗,当初你打我的时候,我第一时间就否定了受害者与凶手存在情杀的可能性,原因就在于死者身上没有淤青,这在情杀中几乎是不可能避免的一道程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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