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有些腼腆的少女姜婉婷,陆全德扭头朝齐真问道:“师弟,你说该如何处置?”
齐真道:“我景山观乃宗门分坛,本就有庇护流放弟子的职责,我想也应该庇护这些被流放弟子的子孙。”
说到这里,齐真朝陆全德言道:“师兄,我看就把她收入景山观吧。”
陆全德微微颔首,道:“就按师弟说的办。”
说到这里,陆全德朝姜婉婷说道:“姜婉婷,你是否愿意拜入景山观,为我景山观分坛弟子?”
姜婉婷听到这话,当即伏拜叩首道:“婉婷愿意,婉婷拜见师父。”
“错了。”陆全德连忙说道:“并非是我收你为徒,而是你拜入景山观为弟子,我收徒要得师父准许,所以现在我不能收你为徒。”
姜婉婷迷茫地抬起头来,迟疑了一下,然后怯生生地问道:“那我...该怎么称呼您呢?”
“观主。”齐真在一旁说道。
姜婉婷闻言,当即朝陆全德叩首道:“弟子姜婉婷拜见观主。”
“起来吧。”陆全德笑着说道。
姜婉婷直起身来,然后又转身朝齐真问道:“前辈,我该怎么称呼您呢?”
这倒把齐真问住了,他扭头朝陆全德看去,陆全德微微一笑说道:“掌事师叔。”
姜婉婷当即又朝齐真拜道:“弟子拜见掌事师叔。”
齐真微微一笑,然后让姜婉婷起身,接着对陆全德说道:“师兄,我修的不是宗门道法,所以这教授弟子的事情,就只能你来了。”
陆全德点了点头,姜婉婷此刻还不知道自己有多幸运,能够让一位金丹期修士亲自教授道法,这是多少太玄道宗杂役弟子都得不到的待遇。
陆全德对姜婉婷说道:“每天上午卯时到正殿来听法修行,至中午午时结束,下午自由安排修炼时间。”
姜婉婷躬身拜道:“是。”
这时齐真问道:“你还有父母亲人吗?”
姜婉婷摇头道:“没有了,我们的父母都死了。”
“你们?”齐真抓住了这个关键点,“还有其他人吗?”
姜婉婷点头道:“是的,和我一样的人还有好几个,他们的先祖也都是几百年前从‘祖庭’来的。”
听到这话,齐真当即对陆全德说道:“看来当年流放的同门基本都有血脉后人流传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