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书记把话说死了,吕长河虽一百二十个不愿意,但也只能一脸郁闷的闭上了嘴。
“长河,你改天和一翔,以及两个厂负责同志再好好商量一下,根据县里的要求去加以改进,完事之后,我亲自找凌志远打个招呼,问题应该不大。”张大山自信满满的说道。
吕长河听到这话后,白了张大山一眼,心里暗想道,检查组在钢管厂检查时,提出主生产车间的安全、消防设施不达标,如果改一下,至少几十万,真以为老子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呀?
这话吕长河只是在心里想想,绝不会当着张大山的面说出来的。
“行,书记,等我从沪海回来便找他们商量,不过这可不是件容易的事,难度很大。”吕长河沉声说道,“除此以外,关文富是姓凌的铁杆,要想让他松口的话,只怕比登天还难。”
为了打消吕长河的顾虑,张大山当即明确表示,等两厂改造的差不多了,他会亲自和凌志远打招呼。
吕长河见张大山讲话说到这份上,知道已无商量的余地了,当即便点头答应了下来。
张大山见到吕长河和邱光华的兴致都不高,当即出声说道:“两位老弟,晚上我让刘钢安排一下,我们好好喝两杯,怎么样?”
邱光华并未开口,而是抬眼看向了吕长河。
吕长河见此状况后,沉声说道:“书记,你们聚吧,我晚上有点事,就不过去了!”
张大山没想到吕长河竟然如此不给面子,心中很有点郁闷,但也不便表示出来,只得说改天再聚。
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
片刻之后,吕长河便站起身来告辞了,邱光华也跟在其身后,出门而去了。
张大山见到这一幕后,脸色阴沉的能挤得出水来,但却没有半点办法。
出门向前走了两步之后,吕长河在邱光华耳边低语道:“老弟,书记真的老了!”
邱光华知道吕长河说这话所为何事,不过他对于这一观点也很赞同,书记确实是老了,再不见当年雄赳赳气昂昂与对手战斗的那种的豪情与气势了。
“是呀,岁月不饶人呀!”邱光华出声附和道。
当天晚上,张一翔刚一回家,便被其老子叫到书房里去了。
“今天,吕长河和我说了一个方案,他说你也知道,有没有这回事?”张大山怒声喝问道。
张一翔看见老爷子一脸气呼呼的的表情,连忙开口说道:“前两天晚上,我们在一起吃饭,酒喝的云里雾里时,吕长河想要好好整一整姓凌的,于是便将拿方案说了出来。我听后,也没在意,随口便答应了下来。”
张大山狠瞪了儿子一眼,怒声说道:“这事没你想的那么简单,以后你遇事要多留个心眼,别什么事都跟着掺和,被人家利用了,还帮着人家数钱!”
“爸,你是说吕长河想要利用我?”张一翔一脸郁闷的发问道。
张大山见儿子依然没有回过神来,怒声喝道:“你知道这事有多大风险吗,如果出现意外状况的话,你老子头上的乌纱帽都不一定保得住,明白了吗?”
张一翔见老爷子说的如此慎重,连忙应声答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