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凡终于忍不住腾出手来,迅速脱掉自己那条湿冷的短裤,一丝不挂地从背后紧紧抱住宋舒苑,头也死死地靠着她的耳际,不停摩擦着。
宋舒苑被所控主动回应着,这更是彻底点燃了楚凡的火山。他把两只手都伸进了被子里,滑到了她的翘臀上。
宋舒苑的内裤微微有些湿润,明显是今天淋雨湿透后勉强穿在身上的。隔着湿湿的内裤,楚凡感觉手上有一股热气。
两人就这样在沉默中暧昧、隐晦地缠绵着。楚凡早已没有了一切约束,抛开了所有顾虑,只是纯粹地跟着自己的感觉,在一个男人的之下行事,对他而言,现在身边的宋舒苑只是一个女人,一个和他睡在同一张床上的漂亮女人。而宋舒苑的智和忐忑也在楚凡连续不断的攻势下消逝殆尽,她的思也许还在挣扎,但她的身体已经完全被占据。
可就在楚凡准备卸下宋舒苑的最后一层武装时,他终于遇到了阻碍。他在脱掉宋舒苑身上最后的一条小内裤时,遭到了宋舒苑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反抗。
宋舒苑的两条腿用力地并拢,交叉在一起,两腿之间未留一丝缝隙,同时死死地压住身上仅余的那条温湿的小内裤,不让楚凡将它轻易褪下。
这是她最后的挣扎了。此前无论楚凡怎么做,她都告诉自己这只是身体接触,不影响什么,但当楚凡开始准备侵犯她最私密的地方时,她的最后一丝智终于暂时战胜了感性。
其实当她叫楚凡到床上来睡的时候,她就在内心深处过这种情况的发生,但都被她有意无意地忽略了,她总觉得不发生这样的事。但现在真的发生了,她一时也不清楚究竟该怎么做,只好先抵抗着。
如果是之前的一系列行动被制止,那楚凡很有可能立刻停止下来,因为他始终坚持不能强迫。但事情已经发展到如今这个地步了,他却不能说停就停了。一来他现在正是欲火高涨的时候,心里只有占有怀里的女人这一个念头;二来他并不肯定这是否就是真正的反抗,如果宋舒苑真的不愿意,那在之前动作过火的时候就制止他的。所以他并没有因为宋舒苑暂时的抵抗而放弃,那只手依然努力地与那条薄薄的小内裤战斗着。与此同时,他又再次将宋舒苑精致的耳垂含在口中,加大了对她的挑逗。
宋舒苑现在很矛盾,极度的矛盾。其实她现在穿着这条又湿又小的内裤非常不舒服,如果之前不是怕难为情,她早就脱掉,光溜溜地上床了。可现在她又觉得不能让楚凡脱下它,她很清楚一旦脱下,那就意味着什么。再用所谓的身体接触这个由,即使是现在这样有些迷糊的情况下她也明白是自欺欺人。
是她对楚凡没感觉吗?不。如果没感觉,她不可能让楚凡与自己睡在同一张床上,而且在楚凡的手第一次搭在她腰上的时候,她就毫不犹豫地拿开它。那她为什么要作最后的反抗呢?她不清楚。这是今天晚上一直困扰她的一个问题,她不知道自己对楚凡的感觉究竟到了何种地步。
楚凡没有丝毫要停止的意思,因为宋舒苑除了死命地压住最后一层防线外,并未有其他任何抗拒,她甚至都没有说一个“不要”。所以他继续加强了攻势,手上、嘴上双管齐下。
宋舒苑咬紧牙关,竭力地抵抗着,但她感觉自己的防线正在一步一步地被撕破。身体上楚凡对她的刺激一波比一波强烈,而心上她自己的抗拒也越来越弱。
她闭上眼睛,让自己冷静下来,可眼前出现的居然全是楚凡的样子。她看到了楚凡在咖啡厅里恬淡随意,无欲无求的淡定;看到了他在海边被自己作弄的狼狈表情;看到了迪厅里他为了自己将小流氓扑倒在地的坚定背影;还看到了他抱着自己过独木桥时的专注;最后看到了他背着自己,又为自己轻揉伤脚的温柔。她顿时感觉自己心中被一股强烈的情感所占据,那最后的一道防线也终于土崩瓦解。
楚凡还在不停地努力着,但他始终不能成功地突破这层最后的障碍,没到这一小片丝布居然如此有韧性。正当他准备继续加强攻势的时候,宋舒苑却突然扭过头来。
“你个坏蛋。”一声嘤咛饱含着无限的娇羞。
楚凡一愣,所有动作都停了下来。他还来不及思考这个“坏蛋”的含义时,一张娇嫩无比的温热小嘴已经凑到了他的唇边。没有丝毫犹豫,他一嘴吻了上去,一股如兰花般香甜的感觉充盈在口中。同时,他感觉手上扯着的那片小小的丝布上没有了丝毫抗力,轻轻一拉便已褪了下来。
他心中一热,收腹挺腰,轻轻一送,便毫无阻碍地滑进了宋舒苑体内。
宋舒苑全身一震,小嘴更是忘情地与楚凡激吻着,滑腻的丁香小舌不断地探入他的口中。
没有了束缚,没有了顾虑,没有了忐忑,没有了挣扎,剩下的只有彼此的愉悦和无限的快感。在这寂静的黑夜中,两人默契地配合着,共同演奏出一曲由呻吟、喘息、碰撞声所交织而成的乐曲,时而疯狂,时而激烈,时而轻柔,时而舒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