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严和张达听到叶玫这么说,两个人都笑了,看来叶玫也想明白了。
叶玫不知道两人因何发笑,叶玫问道:“你们笑什么?”
庄严叹了口气:“刚才我和达子还在谈论这件事情,达子说得没错,贺春生并不是一开始就是他的棋子,之前我们俩不是提到过那人行事的作风吗?他把自己定位在一个审判者或者裁决者的位置上,十年前贺春生应该是犯了某种错,所以他才会对贺春生做出那样的事情,他催眠了贺春生,在贺春生的身上纹下那个英语单词应该只是单纯的一种惩戒,而我和贺春生有交集确实很可能是他的设计,但这种设计则是基于贺春生杀人这件事情之后。用达子的话说那就是他把一枚闲棋变成了有用的棋子。”
叶玫没想到这些竟然是张达想到的,她笑着说道:“哟,达子,学会动脑子了?”
张达有些尴尬地笑道:“就只准你们动脑子啊?”
叶玫又冲庄严正色道:“贺春生就没有告诉你他为什么要杀那个女人?为什么要用这个女人来设计谢小宝?”
庄严抿了抿嘴:“他没说,但和说了没有什么区别,这一切应该和那个蒋琳有很大的关系,他很怕蒋琳,蒋琳身后的人不是他能够招惹的。况且现在这个结果对于他们来说已经很好了,他会被送到精神病院去,这样一来,那些秘密也被他带走了。当然,他能不能在精神病院里安全地活着就要看对方对他是不是信任了,如果对方相信他能够保守秘密,那么他就能够在精神病院安然度过,一段时间过后,他或许就康复出院了。假如对方觉得他的存在是一种威胁,那么精神病院或许就是他人生的终点了。”
“只有死人才能够保守秘密,这个秘密如果真和瓮水县的毒案有关系的话等待他的更可能是被灭口。”张达说。
叶玫轻轻地点了下头:“庄严,在你看来那个人和瓮水县的毒案会不会有关系?”
庄严皱起了眉头,这个问题他还真不好说,要说有关系那不符合那个人的自我定位,要说一点都没关系的话他仿佛对很多事情都是知情的。
庄严想了想回答道:“不确定,他是一个很难琢磨的人。”在叶玫面前庄严并没有说出自己对高彬的怀疑,但他不说不等于张达也不会说,在张达看来叶玫就是自己人,他说道:“叶玫,你说这个人有没有可能是高彬?”
叶玫愣住了,她赶紧望向庄严,她知道这肯定是庄严告诉张达的,否则张达不可能有此一问。
庄严咳了一声:“我刚才也就是那么一说,我只是怀疑而已,别问我要什么证据。”
“胡闹,这种话能够乱说吗?你们不会不知道那高彬是什么人吧。以后这种没有根据的话千万别乱说,否则的话只能给自己惹来麻烦。”叶玫很是友善地提醒道。
庄严点点头,张达说道:“这话我刚才也提醒他了,不过我们三个关上门来说说应该没什么吧?”
叶玫没搭理张达,而是对庄严说道:“仔细想来,发生的很多事情好像多多少少都有高彬的影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