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色差了点,凑合用着吧。”随身居开口了。
李伴峰对火车的原理不是太懂,铁链这种东西,对蒸汽火车有用么?
手套宽慰道:“当家的,既然被宅子收了,咱们也不算吃亏,我这还有别的宝贝。”
他又吐出来一把锤子,这把锤子有灵性,自己会动,本以为随身居也会收了,没想到随身居有些嫌弃。
“工法太差,留给那丫头吧。”
哪个丫头?
李伴峰把锤子拿给了唱机。
呼哧~
唱机吐出一团蒸汽,缓缓唱道:“喂呀相公,这卖力气的活计,小奴也是会一些的。”
她用唱针从风车唱机上拆下来一根木梁,把木梁绑在了锤子上,收进了前箱里。
一看主母喜欢,手套把钳子、改锥、锯子、凿子、锛子全都吐了出来,唱机一并收了。
还剩下一堆玻璃珠子,手套也吐了出来:“当家的,这是好暗器,专门往脚底下算计。”
李伴峰也留意到了,这些玻璃珠子确实不太一样,他刚准备拿起一颗,却见这些玻璃珠子哗啦哗啦全都滚进了三房。
等李伴峰追进了三房,玻璃珠子已经被随身居给收了。
“你个老头,要这东西做什么?”
“解闷。”随身居的回答,让李伴峰倍感意外。
东西处置妥当,李伴峰出了随身居,把酒葫芦收回身边,睡了一晚。
江相帮在汽水窑的堂口被灭了,关防使估计很快会采取行动。
这一点李伴峰并不担心,他有跑路的把握,因为边境线现在挡不住他。
至于何玉秀,这更不用担心,她肯定有她的手段。
阴沟翻船,是小概率事件,何玉秀终究是何家的家主,只是这个翻船的原因得弄个明白。
次日黄昏,何玉秀醒了,身上的外伤好了大半,余毒虽然未清,但影响也不是太大。
她找到李伴峰,厚着脸皮提了个要求:“我身上的钱被抢光了,能给我买件衣裳么?”
衣服都撕破了,还满是血迹,这个样子确实不好出门。
可这事还真不太好办,钱倒不是问题,关键何玉秀身材高大,还是个有良心的人,她这个良心,一般衣服装不下。
良心装不下,桃子就更不好装,在她这身破衣服里边,肥桃蛋子都蹦出来了。
李伴峰找了几家成衣铺,买了一套宽大的男装,给何玉秀对付穿着。
格子衬衫,配上米黄色的西装,何玉秀把头发盘在礼帽里,却比寻常男子更有豪气。
“我,那什么,饿了,”何玉秀红着脸道,“能请我吃顿饭不?”
何玉秀真是个爱面子的人。
出去吃,怕惹人注目,李伴峰叫伙计准备了些酒菜,送到了房间里。
汽水窑不光汽水做得好,酒也酿的香醇,馋的酒葫芦在李伴峰身上蹭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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