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身居道:「论功行赏的事情也可以交给阿七,咱们俩主要得盘盘这战局。」
唐刀伤的不轻,红莲炼制了一颗丹药,让酒葫芦用酒给融了,正给唐刀上药,一说复盘战局,唐刀有点兴奋:「今天这场战事,确实得好好说说,咱们打得不易,赢得艰险,尤其是绿花子那个要饭钵子,把主君和我等都带去了不可名之地,当时可把我们吓坏了!」
随身居很是赞同:「阿驴说的是呀,可那个要饭钵子到底哪去了?」
手套很是好奇:「是呀,到底哪去了?」
酒葫芦回忆了一下:「恶战之时,我记着绿花子始终抱着那钵子不撒手,怎么突然就没了?」
随身居道:「我也正担心这事儿,这东西要是保管不好,碰到了,摸到了,
弄不好就进了不可名之地,到时候想出来可就难了,你说是不是,阿套?」
手套点点食指:「是呀,这事儿必须得加小心呀,到底谁把要饭钵子拿走了?」
屋子里安静了下来。
气氛有点紧张,李伴峰下意识摸了摸娘子。
娘子专心给李伴峰治伤,没工夫理会他们。
钟摆悄悄跟耳环低语了两句,耳环连连摇晃道:「姐,当时那么乱,我真没听见动静。」
老爷子声音突然低沉了些:「阿机,你怎么说?」
放映机先看看手套,又看了看四周,声音略有些颤抖:「我当时,把胶片用光了。」
老爷子又道:「镰刀,你从来不撒谎,你说说那钵子哪去了?」
镰刀道:「我当时想和那叫花子拼命,可我经历战事太少,没有机会出手,
我也没看到要饭钵子。」
房间里一阵颤动,老爷子不高兴了,
「混小子,横竖不认账?」随身居的声音变得低哑阴森。
「老爷子,捉贼得捉赃!」手套气息平稳,语调依旧淡然。
随身居怒道:「还捉赃?要不是我把他撞翻了,你哪有机会下手,说话不讲良心么!」
手套很不服气:「你撞翻他的时候,我离他还远,你怎么知道是我?」
两人争执起来,一群人静静围观。
唐刀上前劝解:「这种事,必须说个分明,谁也不能让着谁!」
判官笔打了个哈欠,飞到了九房,往桌子上一躺,找了张报纸把自己盖上了一番争执过后,手套认账了:「东西是我拿的,但话得说明白,我没想私吞,吞了也没用,放在我这,我还担惊受怕。”
钵子还真是被手套拿了,他说的也都是实话,之所以刚才心神不宁,走来走去,就是担心这钵子不受控制。
如果手套被钵子送进了不可名之地,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出来。
随身居问道:「那你为什么不肯把钵子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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