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历二百三十四年九月二号,傍晚来临之前,张铁带着高飞等人的遗体送回到了他们的家。
城西的平民区,张铁及张顺乔杉等人,带着高飞的遗体来到一处破旧的屋檐下,这里就是高飞的家。
破旧的屋檐,陈旧的大门,无一不说明高飞家中生活非常贫苦。
低头看了一眼高飞的尸体,再看了一眼破旧的屋檐,张铁对着张顺说道:“顺子,我看,要不然我们把这抚恤金在提高一倍吧,像高飞这种独苗一死,家中的妻老儿女会更加的不好过。”
“恩,那就依大哥的吧。”
想都没有多想,张顺就同意了张铁的说法,从一开始,他其实就觉得这抚恤金实在是太低了,一条人命居然只值二两银子。
一旁的乔杉说道:“主公我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张铁眉头微皱道:“你竟然都如此说了,那你就说吧!”
乔杉拱手说道:“主公抚恤银两是当初就定好的规矩!现在若单单高飞抚恤金上涨一倍,那么其他同样战死之人呢?不患寡而患不均啊!主公!”
张铁微微点头,于是道:“你说的言之有理,那我看能否在其它地方表示一番新意吧!”
看着陈旧的大门,张铁略微迟疑一会儿,最终还是敲响了大门。
咚咚咚!
沉闷的敲击声响起,不一会儿,屋内就传了一个小孩的叫喊声。
“谁呀!”
随着雅气的询问声响起,一阵脚步声也是随之而来。
嘎吱一阵,大门被一个小孩打了开来,小孩大约四五岁,穿着一身红色的破旧大衣,这个小孩正是高飞的儿子高渐离。
看着眼前的张铁和张顺两人,高渐离似乎认识他两人,惊喜的大叫一声,转身是蹦蹦跳跳的跑向屋内,一边大喊道:“奶奶,奶奶,县令大人和他的哥哥来了。”
小孩因为身体矮小,再加上张铁等人身体的阻碍,他并没有发现张铁身后停放的尸体。
一个老妇从内屋蹒跚的走了出来,正是高飞的老母,高母个子不高,头发花白,饱经风霜的脸上,刻满了岁月留下的皱纹。
相比起小孩,高飞的母亲在听闻县令大人和他的哥哥来的时候,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对于她来说,比起县令张顺,对县令的哥哥张铁的影响更加深刻,因为剿匪有他的身影,而且高母每次去看望高飞的时候,知道自己的儿子高飞最敬佩的一直都是张铁。
昨天就得知县内的士兵出去支援延安县去了,今天下午的时候就回来了,可是自己的儿子却是一直没有回来。
如今县令和他的哥哥一起前来,这让高飞的母亲不由的想到了不祥的后果。
而事实也正如同他的猜想那般,他的儿子,远离人世间了。
一到门前,高母就发现了张铁身后的尸体,正是自己的儿子,一时间,高母只觉得天空快要塌下来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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