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贺家的打击就大了。
郭书仪遇害,贺老回去的时候,刚见到老太太,就哭得像个孩子:「母亲,书仪没了,没了……」
老太太很少看到儿子这样,搂着儿子,伸手抚着他的后脑勺,「固封啊,妈知道你难受,但是人死不能复生,凡事都得看开。」
「妈,儿子看不开……」贺老埋头,撕心裂肺的哭了起来。
车子开到家门口,就因为哭得太严重,晕倒了。
「快,快把老爷送回去!」老太太心急如焚,佣人们更是手忙脚乱。
这个晚上,灯全部亮着,寂静的能听见风的声音。
郭氏发生意外,贺老病倒,这一下,贺家好似地动山摇了。
连着几天,贺云端都在操持后事。
但只要一看到母亲最后给他发的话,心都凉了。
又一次开庭时间到了。
「贺总,老太太似乎并不想撤诉。」
贺云端站起身,头疼欲裂的说:「她要折腾,就随她折腾去吧。」
杨助理心疼贺云端,可也无能为力。老太太面前,他是说不上话的!
公寓。
路声声感冒发烧,无人知晓。
傅曾谙好奇她没去医院,就从安临南拿到钥匙,开车去了公寓。
结果就看到躺在沙发上,面色憔悴的路声声。
「e,e?」他急地走过去,坐在旁边,伸手触碰额头,才知道对方发烧了。
路声声咳嗽着,撑着沙发坐起来:「你怎么来了,傅先生?」嗓音都是哑的。
傅曾谙看她神情憔悴,耐心道:「e,你必须去医院!」
「不用!」路声声摆摆手,「我没事。」她狠狠的敲打着脑袋,语无伦次的说,「我就是头好重好疼。」
傅曾谙伸手,摸了下路声声额头,惊吓的缩回手:「你……发烧了。」
路声声眼睛通红,望着傅曾谙,解释:「喉咙疼得厉害,也不知道怎么了。」
傅曾谙靠近,低声命令:「张嘴。」
「没事。」
「看看!」
路声声张嘴。
傅曾谙挠挠她的头发:「扁桃体发炎,得去医院。」
路声声苦笑,「我没事,傅先生!」客套的站起身,「我去给你倒水。」
她站起来,没站稳,跌坐在傅曾谙的怀里。
又着急的起身,后退。
桌面上的杯子,在碰触下,碎落在地。
屋子里哐哐当当的响声后,一片狼藉。
傅曾谙拉了她坐下:「我自己倒就是了,你不想动,就躺下。」他起身,看了一眼墨郁,「你去,买退烧贴回来。」
「好。」
墨郁迅速的离开了公寓。
只剩下他们俩的时候,路声声是特别尴尬的。
事实上,她跟傅曾谙单独相处不习惯,很有压力。
毕竟自己曾经拒绝了傅曾谙的表白。
「e?」傅曾谙走到厨房,烧了热水,「我是不是让你不自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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