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块儿土地适合种什么作物,哪一种作物市场需求高,回报高,种植的性价比高,是否可以在其上发展其他副业,类似于稻田养鸭子养鱼,林地里养鸡,某些作物是否可以伴生。
还得研究针对农业方方面面的政策,还不能只考虑一年的耕种,还得紧跟时代的发展。
一个“穷”字,他们就要用有限的资源,尽可能地创造最大的价值,一个责任意识,他们就要尽可能地减少发展对未来造成的隐患。
不懂怎么办?就学喽。
学不过来呢?当然就是招揽人才。
翟老师他们回省城,将赵村儿大队描述的生态蓝图也带了回去。
他们有兴趣,积极申请,双山公社这边儿当然也积极配合,之前怎么对翟老师他们说得,跟农学院还是怎么说,还得翻出花地说。
这一冬接了不少省城的电话,最近这一两个月极其频繁。
俩几十岁的老领导应对的是口干舌燥,合作社的会也开得勤,赵柯就得经常出现在公社。
费尽口舌当然有收获
既然不是一个学科的事儿,他们就将跟农学院的合作成功扩大成跟整个大学多个学科合作。
双山公社也借着这些专家,倾尽全公社之力,为今年有史以来最浩大的春耕做最充足的准备。
忙不是假忙瞎忙,段书记和吴主任又提过让赵柯直接待在公社。
赵柯这次用“效率”推的。
啥好单位一天有事儿没事儿净开会,一天半个小时一个小时的会,就得让她一整天都蹲在公社里?剩下时间干啥?让领导看不惯她太闲,安排她“打杂”吗?
权责统一,各司其职,理所当然。
而且不是紧急会议,那就一周安排个一两天、两三天集中解决呗。
赵柯这个不“乖”的下属给俩老领导“上了一课”,所以没事儿还能守在赵村儿大队,朱大娘才能逮到她。
民生无小事。
赵柯很坦然地去找造成集体重要财产产生心理问题的主要责任人——赵新山。
她一出办公室,就看见了在猪栏前面抽烟的赵新山,一走近,就呛得咳了几声,边抬手扇边问:“大伯,你这抽多少烟啊?”
赵柯再一瞅他脚下,得有五六个烟头,还有散落地烟灰。
“……”
这是要升天呐。
赵新山问:“你来一根儿不?”
赵柯:“……??!”
是要她烟酒全来吗?
还是打得融入了就闻不出来的主意?
男性长辈的教育方式……怪粗暴的。
赵新山自顾自从兜里掏出一纸盒烟,递到她面前,又给她看手里的卷烟,“我抽卷的,这买的成烟我一般不给别人儿,来一根儿吧。”
赵柯摆手拒绝,“让我妈知道,你教我坏,她肯定要堵你家门儿。”
赵新山抽得狠了,咳了两声,叹道:“人活这一辈子,处处都是坎儿,小坎儿绊脚,大坎儿挡道,我也不差人堵我一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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