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周过去了,杀害左天岸的凶手迟迟未能浮出水面,倒是国君一纸敕令命迦礼寺停止设立关卡,大将军司徒洪源兵败屿宕山的消息已经不胫而走,整个云都城内已经路人皆知,左天岸被杀一事突然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守在各处关隘的迦礼寺司天收到金圣宫萧略的信号,速速撤回迦礼寺,正殿内象征着五宫方位的火炬被点起,映耀着身后的图腾熠熠生辉,四大司天按五行顺序各坐一角,唯独焚香阁的位子是空着的。
萧略看人已到齐,便开口道:“今天召回大家,想必原因都已经知晓,国君下敕令命令我等停止设卡盘查,不可再滋扰往来百姓。战事迫在眉睫,我等自然该服从国君的安排。”
说罢,萧略故意将目光转向白自赏,白自赏反倒避开锋芒,自顾自地摆弄他那把檀竹纸扇。
萧略又把目光转向崇万重和何裴,他们二人平素里喜欢嬉笑打闹,今天却也是闷不做声,各自低着头似有心事。座下三人虽然彼此没有交集,但是坐在当中的崇万重却是左手托着下巴,身体偏向何裴一侧。
萧略想起崇万重跟他说过的话,想必他没有听从劝阻,已经全盘抖露给何裴。萧略甚至看到一层无形的隔膜将白自赏跟崇万重、何裴他们分割开,这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执事还未寻回,迦礼寺已经死了一个左天岸,剩下的人如果再搞分裂,他这个代理执事如何做的出交代!
“三弟的尸首是否已经安顿好?”
萧略为了缓和气氛,便朝白自赏问道。
“回禀大哥,天岸的棺木已经入土下葬,按司天的规格摆了一个金钱梅花阵,只是三弟因为是枉死,棺木需采用竖葬。不过封棺时金钱撒在棺木之上却没有落地生根,看来三弟一定是大仇未平、怨气未消。”
“哦,居然有这种事?”
“却是如此,日前我设法引诱凶手出来,没想到有人故意阻扰我们迦礼寺办案,我看其心昭然若揭,三弟的仇怕是报不了了。”
崇万重坐不住了,随后大声呵斥到:“三哥与我们誓同生死,他的仇岂可不报?”
何裴也冷哼一声,声音柔媚却也针锋相对,质问白自赏,“二哥,你莫非还在怀疑国君?我看三哥的死未必与他有关系。”
“五妹,你这么说究竟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想存心替凶犯开脱不成?”
崇万重腾地站了起来,一把挡在何裴面前,“凶犯是谁至今未有结论,倒是某些人矫枉过正,其心可诛!”
“你们两个怎么都针对起我来了?就好像是我杀了三弟一样,你们不要忘了设卡抓人也是大哥的命令,难道你们也要责问大哥不成?”
“我看大哥就是受了你的蛊惑,才让迦礼寺与国君陷入敌对的境界。我今天非要教训教训你这个白面书生!让你平素还敢饶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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