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虞的病情时好时坏,秦妙诗去了趟西厢,准备约同妙音一同看望母后,谁知刚一推开门,便看到妙音伏在桌子上哭泣,赤红的耳根,两只带泪的美眸,梨花细雨般的哭声,将好不容易挣扎出来的秦妙诗也再次感染。
“小妹哭什么?莫非还在为老柯的死伤心?”
“是姐姐来了,”妙音见是妙诗,急忙止住哭声,只是她双目红肿,说话时不时带点啜泣,着实让人看了心疼。
“妹妹不说,姐姐也知道,不过死者已矣,生者如斯,你又何必这样徒增伤心呢,何况你这身子若再不思茶饭,岂不是伤了父王母后的心?”
听见秦妙诗提及‘父王’二字,妙音也是一脸诧异,“姐姐为何说起父王,莫非姐姐找到了杀害你父亲的真凶?”
秦妙诗脸色一变,晦涩的说道:“真凶并未找到,不过就因为固执的寻找真凶,结果害死了老柯,现在想想,自己又何必固执呢?”
“姐姐,我发现你这次来,整个人都变轻了。”
“轻?这又做何解?”
“以前每次见到姐姐都觉得你心事重重,现在却不一样了,连走路都觉得轻飘飘的。”
“哦,是吗?”秦妙诗思索一番说道:“其实走快一点才能享受到凉爽,可惜这个道理是用老柯的死教会我的。”
“姐姐,我明白了,我不会再哭了,我也要学会走的快一些才行。”
“妹妹,你若还是这般身体可不行,走快了只怕会被风吹了去,姐姐这次来除了邀你一同看望母后,其实还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什么好消息呀?”
“父王同意今后让你出宫,而且还准许你练习驱物之术,稍后还可以驯养属于自己的月虱,你说这算不算好事?”
“真的吗?”妙音的脸上露出绯红,嘴角生平第一次完成了冬至的弦月状。“姐姐切莫欺骗我。”
“我为何要骗你,你若不信,见过父王便知,要知道你姐姐我可在父王面前苦苦哀求才让他勉为其难答应下来的。”
“姐姐,你真是世上最好的姐姐!”秦妙音欢喜雀跃的说道,同时开心的手舞足蹈,十足的孩童气息,妙诗看着她这般欢喜,心中着实欣慰,人生本就应当及时行乐才对。
“对了,今日云都派遣使者面见父王,说是让父王参加他们重阳节举行的登基大典,你说这是何等张狂?”
“姐姐为什么这么觉得,云都新主登基本该邀请四方前来朝贺,有何张狂之说?”
“日照这次虽无功而返,却也算重创云都,一个战败之国居然让战胜国前去朝贺,你说这不是张狂是什么?”
“姐姐要是这么认为便算是吧…”
秦妙诗见妙音并不上心此时,便连忙说道:“你可知云都的登基大典除了立君主以外,还要册封迦礼寺的执事以及焚香阁司天一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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