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想必罗生国君是有什么误会了!”萧略急忙解释,一边拉住陆幼翎质问他怎么回事,由于心切,说话便厉声一些,谁知惹恼了在一旁的秦妙诗,她立马呵斥道:“云都国君何必为难阿木,这事又不是他的错!罗生盛气凌人,要走便走,何必要强留他们?”
秦天苍也看不惯贺甲一尊,见秦妙诗出言不逊,不仅不出来阻止,反而慢悠悠的端起茶杯吹气,一副有心纵容的模样。
“差点忘了!”秦妙诗依然不依不饶,“罗生人早已与妖邪结盟,现在急着去参加妖魔大会,哪有空与我们商讨结盟一事呢?”
“秦天苍,令爱在此胡言乱语,是否是你有意在教唆!”
“贺甲老弟,你我都是一方枭雄,有必要跟小辈一般呕气吗?本君对*管教不言,令她从小便仗义执言,有一句说一句,没成想得罪了贺甲老弟,真是对不住啦!”
“你…”贺甲一尊伸手指向秦天苍,不禁怒火中烧,“令爱是晚辈,本君自然不会与她计较,倒是秦兄一直处处袒护,莫非想在口角上与本君争个高低不可,可惜我罗生国地处偏隅,不善于辞讽舌辨,可论起杀人便有十足的把握,不知今天能否领教一下秦兄日冕飞轮的杀招?”
“好呀,听说贺甲老弟的雾隐术在罗生境内已经无出其右,更秘密的复活一批亡灵武士,贺甲老弟这么做只怕是别有用心吧?”
“你不也一样偷偷训练月虱兽吗?怎还有脸训斥本君!”
“月虱本是天生地长的灵物,不像你们亡灵武士,乃是用妖邪的方法扣押往生的鬼魂,供己驱使,如此卑劣行径早已形同妖魔!”
“你个老匹夫,本君不屑与你这道貌岸然之人解释,有本事与本君单打独斗,本君若输了,今后便以日照马首是瞻,若本君侥幸取胜,日照便终生不得与云都结盟,你可敢应战?”
秦天苍终于坐不住了,随身掏出日冕飞轮,顿时赤阳在掌中舞动,贺甲一尊自然不甘示弱,身上凝聚一层淡淡的黑烟。
双方剑拔弩张,互不相让,各自身后带来的人也都随时准备迎战。萧略暗自叫苦,本是想与两位和谈,没成想反而相互争斗起来。
萧略连忙制止道:“二位,不如看在本君的面子上不要妄动肝火,这里多少还是我云都的地盘,俗话说不看僧面看佛面,今番邀请二位前来主要是商讨休战一事,并非校场比武,二位若非要在修行上分个高下,不如还是与本君较量,这样既不伤二位的和气,又能使两位心悦诚服,不知两位意下如何?”
“不行,本君自问不是你的对手,秦天苍也一定胜不了你,这样比试根本毫无对比可言,何况你与秦天苍存有私交,这样对本君来说不甚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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