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其实没有什么啦,不过徒儿不明白他要天绶碧石做什么?莫非他也清楚这块碧石的来历?”
“很有可能,罗生与妖族勾结已久,这天绶碧石内困住的正是妖族之王‘囚魑’,为师想贺甲一尊之所以让你把壁石弄到罗生,定是与此有关系。”
陆幼翎点点头,随后问道:‘对了,师父,你的伤势是否已经恢复?’
香炉内突然腾起一阵紫烟,内有灵光奕动,陆幼翎不禁看痴了,稍作一阵,香炉内才传出极道的声音。
“这几日反复推气运功,同时采补月辉补充真元,内伤虽已痊愈,但是修为一直在下降,刚才你所见到的紫光不过是‘虚谷’初层所发出的‘大惠荣光’,为师现在在云都不过是刚出迦礼寺的弟子一般修为。”
“真的假的?师父,要不我放你出来看看?”
陆幼翎说完便要翻动香炉,极道非乏厉声骂到:“想死啊,你个逆徒,为师就算再不济,出来打死你这个忤逆徒弟还是绰绰有余的!”
陆幼翎只是想开番玩笑,谁知极道动怒,他自觉没趣,又重新躺回床上,嘴里骂骂咧咧道:“师父,看来你的天绶逆脉还是没有根治,凭我们两个想要光复云都,是不是太过儿戏了?”
“所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没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到的,倒是你现在的样子,确实所托非人,为师是该好好考虑一番了。”
香炉内不再传出声响,陆幼翎蒙上被窝将自己闷在当中,不过陆幼翎并未让自己睡着,他虽用被窝蒙面,两只透彻的双眼却一直未肯闭上,他脑海中反复念叨着绝对不能让你们看遍了,我陆幼翎怎么可以一辈子受师父指路、受师兄的关照、受秦天苍和贺甲一尊的嘲笑、受白自赏的胁迫?就算只有一年时间,也早早晚晚让你们吓一跳!
陆幼翎不知不觉便睡了过去,也许是白日发生了太多事,夜间惊觉了几次,最后一次惊觉醒来之时,发现天空渐渐泛白,他心知辰时快至,索性起床洗漱,参加中正厅的教义授课。临走之时,他还特意看了一眼窗台上的香炉,见香炉丝毫动静都没有,顿时联想到蛤蟆俯身酣睡的模样,不禁喜上眉梢。
陆幼翎自以为今日起的够早,辰时未到,必定会让白自赏他们大为惊讶,谁知走到中正厅是时,厅内已是门口罗雀,众人听到声响纷纷向后望去,见陆幼翎正一副尴尬神色伫立门边。
白自赏细睨双目,收起折扇高声问道:“符于琼在否?”
符于琼本身就在左右侍奉,此时听到传召自己,他便装模作样的附和道:“符于琼在此,聆听执事教诲!”
“符于琼,为何你焚香阁每日都有人未能按时到堂,难道是你未有通传到位?”
“回禀执事,在下已制成四十二章图本分送各宫各苑,每日授课时辰都已誊录分发,未曾有遗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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