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冷相先退下吧!”
冷启看了国师一眼,说道:“臣告退!”
冷启走后,皇帝说道:“国师,现在武将军的功夫如何,若是把他留在宫中,能否让他命丧宫内。”
“此事恐怕不行,臣派去刺杀武将军的人个个都是武学好手,既然武将军安然无恙的回来了,那就证明武景军的武艺已不是一般人可以抵挡。”
武安帝沉吟了一番,说道:“国师,朕记得你说的那种秘酒称为‘初酒’,可使喝酒的人受制于制酒之人?”
“正是,皇上若得此物,可保江山无忧。”
“丞相那边的工作由朕来做,你只管放手去找,要尽快寻得此物。”
“臣遵旨!”
国师离开之后,武安帝口中喃喃念到“初酒”,心中暗下决心,此等妙物,朕一定要牢牢握在掌心。
这天晚上,原桐回到家之后,靠着门坐在地上,一言不发,她脱下自己身上染血的衣物,狠狠的揉搓,看着那团红色的血迹,原桐不由自主的留下眼泪,眼泪掉入一片水中,不见踪迹。
原烁从外面回到家之后,原桐躲到原烁的怀中大哭,原烁没有问到底发生了什么。等原桐哭累了,他把原桐抱到了床上,轻轻地把那块碎了一块的面具给拿了下来。
如果没有那到伤疤,也许她会是一个很漂亮的姑娘。
第三天,冷元向城里的人打听原桐的住处,他悄悄地来到原桐家门前,他的身后是那辆昨天被丢下的马车,面前是搭在绳子上的,带有微微红色印记的衣服,空气中弥漫着好闻的味道。他正在犹豫着要不要进去时,原烁从另一边一瘸一拐的回来了。
原烁看到他的一瞬间愣住了,冷元有些慌乱的看了看他,又看了看空无一人的屋子,有些狼狈的跑了。
原烁看到门前的那辆马车,进屋对原桐说道:“那个冷家的少爷把家里的马车拉回来了。”
原桐依旧躲在被子里,不说话。
一连好几天,冷元都在原桐家的附近鬼鬼祟祟的,有一次,甚至有人把官兵都招来了。
冷元很郁闷的找了几个朋友,一起去**楼,在楼上的一个雅间内,冷元的几个朋友一人抱着一个美女嬉戏打闹,其中一个人看到冷元一脸的兴致缺缺,便问道:“冷少爷今日怎么这样的表情,可是这些不符合你的口味?”
说话的人是城中的一个商人的儿子—阮宏,眼角有一枚痣,十分惹人注意,冷元不管干什么,阮宏必然会参与一份。
阮宏嬉笑道:“怎么了?我可是听蕊儿姑娘说,你让人家独守空房了。”
“你别听她瞎说,什么独守空房,我每日必须回去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要是晚上不回家中,指不定我爹要怎么说我呢!”
“那你也不能拒绝人家的好意呀,人家是头牌,能主动地对你投怀送抱,寻常人想都不敢想,你这是摊上了大便宜。”
冷元没有说话,手中拿着一块银色材质的东西,见冷元一直盯着那个东西,阮宏说道:“呦!这是哪家小姐的东西,让你这么念念不忘。”
“这是,一个面具上的东西。”
阮宏夸张的说道:“哎呀,不得了,长安城中的哪位小姐不痴迷于我二人的惊世容貌,居然还有人和你玩欲擒故纵。”
“滚!”
“好嘞!”阮宏刚闪到一边,又凑过来说道:“你要是真喜欢一个女孩,你就去追呀,大哥!”
“可是……”
“可是什么可是,爱就要大声说出来!”
冷元看着阮宏活宝的样子,笑出声来,说道:“那阮大少爷你呢?”
“我?我可是万花丛中过,不留半点红,这么多美女陪着我,我可没心思去追女孩。”说着,阮宏又捏了捏其中一个美女的脸。
“那阮大少爷你慢慢玩吧,我先走了。”
“喂喂喂,你不去找蕊儿姑娘了?”
“不去了,你自己玩吧!”
冷元走在路上,思索着刚刚阮宏说的那一段话,他虽然找过许多美女,但是正经追女孩还是头一次。
冷元回到家之后,正好遇到冷启从皇宫中回来。
冷元上前问候:“父亲!”
“嗯!”
冷启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后,就进了府中